黄美菱吓得磕头如捣蒜:“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王道已经将子弹顶上膛,手指向扳机慢慢滑动。
电脑前的张野拳头握得更紧。
黄美菱爬到文雪脚下:“文二小姐,求求你,你让主人放过我,我求求你,我儿子才五岁,我不想死,我死了我儿子就可怜了……”
王道的手指已经搭在扳机上……
“饶了她吧。”文雪突然开口求情。
“你确定?”
“她就是那张嘴不好,罪不至死,你已经打掉她满嘴牙了,放过她吧,孩子没有妈妈很可怜的。”
王道从小和妈妈长大,对“妈妈”有很深的感情。
王道手指移开扳机,用枪口点指着黄美菱:“黄美菱,今天要不是文雪给你求情,我一枪崩了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把你舌头割了!”说完,收起枪,搂着文雪离开。
电脑那边的张野气得一拳砸到桌子上。
回到病房。王道像大爷似的往床上一躺:“我说不叫你去,你非去,惹了一肚子气,好受了吧?”
文雪叹了口气:“丁狂挺可怜的,娶了那么个老婆。”
王道一下子又从床上坐了起来,吼道:“他还可怜?老婆是他自己选的,遭罪也是活该!”
“你说黄美菱经过这件事以后能不能改好了?”
“她能改好了?她能改的只有裤带!”王道瞥了一眼,“别再在我面前提她,反胃!”
“好好好。不提,不提。”文雪看看时间,都快晚上十点了,打了个哈欠,“我回家了。”
王道一把揪住她:“你就把我一个人可怜巴巴的留在医院里呀?我这么帅,你就不怕夜深人静,小护士把我祸祸了呀?”
文雪啼笑皆非:“谁敢来祸祸你呀。你不去祸祸别人就阿弥陀佛了,走啦。”
文雪刚一出医院的大楼,手机便响了,是丁狂。
丁狂就站在病房的窗口,看见文雪出了医院大楼才敢给她打电话。
“文雪。谢谢你,还有,对不起,美菱就那样,你别和她计较。”
“没事儿。”文雪粲然一笑,“嗯。林黛柔在天有灵会体谅你,你不要太自责。”
“又和那个小骚狐狸通电话……”黄美菱的辱骂声又再次响起,文雪直接挂机了。
大步走出医院。张野开着法拉利拦住了她的去路,脸上挂着怒容。
“上车!”张野打开车门。
“我自己打车回去。”文雪说。
“这是命令!”
“是,张sir。”文雪上了车,车子启动却不是奔文家别墅的方向。
“我们要去哪儿?”
“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张野的脸色冷的如冰雕。
车子直接开到一片住宅区里。
“下车!”张野直接把文雪拽下车子。
文雪一下子被震住了。怎么会来到这里?这是他们以前的家,他们在这里生活了五年。
“是不是不记得这里了?”张野怒目而视。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这里早就不是我的家,我是文雪,不是林黛柔,林黛柔和你的家再也与我无关。”文雪转身就想逃,她不想看到这里,不想想起这里的一切。
王道第一次强*奸她。也是在这里的电梯间里。
“看来你做文雪做得很开心,连林黛柔的过去全都忘记了。”张野攥住她的手腕,“走,你应该想起一些事。”
“张野,你要干什么?你弄疼我了。”文雪的手腕被张野攥得死死的,几乎是把她拖进楼道,进了电梯。
“记不记得这里?”张野瞪着她。
怎么能不记得?置身于这四四方方的电梯间里,思绪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晚上,王道戴着面罩粗重的喘息,疯狂地在她身上驰骋……
“啊!!!”文雪抱住头,努力抑制自己的思绪,不想回忆起那晚悲惨的经历,可是往事却一幕一幕在眼前回荡。
文雪号啕痛哭:“张野,你好残忍!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为什么要让我想起那件事?为什么?为什么……”
“我看你是日子过舒服了,把过去全都忘了。”张野揪起文雪,“听着,你是林黛柔,想想,是谁在这里强*奸了你?你爸爸是怎么死的?你妈妈现在还浑浑噩噩躺在医院里,是谁造成的?是王道!是王道!”
“我没忘记。”文雪甩开他,“我一直在帮你收集王道的罪证。”
“是吗?”张野目光冰冷,“刚才在医院里,王道掏枪要打死黄美菱,你为什么要为她求情,你忘了,是黄美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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