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是为了维护我仅有的尊严,她的聪慧、善良深深滴打动了我。后来我们一起交往,她从不花我的钱,有时还常常在路边、在石缝里藏些钱,让我故意捡到,然后说我幸运,我知道,那些钱都是她放的。”
文雪的眼前回荡着十年前的情景,青春年少,情窦初开,挽着秦少哲的手臂走在沙滩上:“少哲,你看!”黄沙埋了一打钱,只露出了一个角,不仔细看都看不见。
秦少哲把钱挖出来一数,五百块。
“少哲,我们拿这钱给你妈妈买些营养品吧。”林黛柔提议说。
“这些钱是谁丢的呢?这沙滩一向人烟罕至。”秦少哲握着钱左顾右看。
“管他是谁丢的,地上捡的宝,你真幸运。”林黛柔笑咪咪地说,“我们去吃顿好的吧,你一边读书还要一边工作,你看你,都瘦了。”
“那怎么行,丢钱的人一定很着急。”秦少哲提议说,“我们在这里等等,也许失主会回来找。”
那天,她靠在秦少哲身上,坐在礁石上,听着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沙沙……沙沙……”直到月亮升起。
回想起那时的情景真是恍如隔世。
“你在想什么?”王道忽然问。
“没……没什么。”文雪尴尬地笑笑,原来关于林黛柔的记忆他从来不曾忘记。
王道又接着说:“就是这样善良的女孩,有一天她奔向了一个老男人的怀抱,她说她嫌我穷,我给不了那样富裕的生活。”
“那时她已经患了很严重的心理障碍,可能一辈子都治不好,她不想连累你,长痛不如短痛,她离开你时,那种锥心之痛,你是不会明白的。”文雪含泪,“现在我才知道,付出的爱也会挂满伤痕,你伤的很重。”
王道并没有听出文雪的弦外之音,一丝苦笑:“我的人生因此改变,我再也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秦少哲,我变成了张扬霸道的王道,有时候,我也好怀念那时的秦少哲。”
“少哲。”文雪含泪叫出了这个名字。
王道再次苦笑:“以前她就是这么叫我。”
文雪从后面抱住他:“少哲,我……”
这时,门被推开,是秘书李曦,文雪立刻放开抱住王道的双臂,抹了一把眼泪站在旁边。
“你进来不会敲门吗?”王道吼着。
“我……我敲了。”李曦怯怯滴说。
“以后敲大声点儿,我不叫你进来别进来。”王道往老板椅上一坐,“什么事?”
“所有员工都在会议室等您开会。”
“给他们订餐,吃完饭都该干什么干什么。”王道命令着,刚才和张野置气,才把大家都留了下来。
李曦刚要退出去,王道的声音又在后面响起:“给大家订顿好的,记我账上。”
“哦。”李曦木讷地点头,退了出去。
“想吃什么?”刚才还泪眼滂沱,这会儿又是一脸的痞*子气,勾起文雪的下巴,“火腿肠怎么样?”
死男人!文雪在心里又咒骂连连。
见她愣神,顺势一把将她捞进怀里,淫笑着说:“问你话呢?吃不吃火腿肠?”
“随便,我不挑食。”文雪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还沉浸在以前的往事里。
王道一把又将她扑倒在床上,就要解裤带……
“你干什么?”文雪这时才回过神来,一脸的惊愕。
“脱裤子,给你吃火腿肠呀。”
“你……”文雪脸红燥热,不禁又咒骂一句,“禽兽!”
王道奸计得逞地“哈哈”大笑,又勾引文雪的下巴:“你想吃,我还不给你吃呢。”
“谁想吃了?”文雪辩驳。
“真的不想?不打自招。”
怎么扯到这话题上来了,文雪觉得是又被王道绕进去了。不过还好,刚才她差一点儿就把自己的真正身份说出来了。眼前这个男人,时而风流不羁,时而情深意重,时而暴虐狂躁,他就像一个谜一样,有时让人惧怕,有时让人怜惜,有时可以逗得人开怀大笑,有时又可以把你气的想连扇他几个大巴掌,再踹他几脚都不解气。
“喂,别这么痴迷地望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王道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