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啼笑皆非,他不要她了,她和谁在一起又关他什么事?文雪“切!”了一声,大步向家门口走去。
“文雪,你给我站住!”王道大声喝止。
“你是我什么人呐,我干嘛听你的,切!”说完一甩脸继续向前走。
王道大步跃了过去,挡在她前面的去路,审讯似的问:“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关你屁事!切!”一闪身想绕过他,却被王道一把捞进怀里,双臂箍住她,鹰隼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哈!”文雪啼笑皆非,“王先生,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我去哪了不用向你汇报吧?”
“要!”王道还真是大言不惭。
“凭什么?”
“我喜欢!”
“哈!你……”和这种真是没道理可讲。
王道把她按在墙壁上,贴着她的耳垂,一副坏坏的笑容,低语道:“晚上难受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
这死男人,又说这么暧昧的下流话,他到底想干什么?
“没有!”文雪显得很厌恶,奋力想挣脱他的束缚。可惜她个子矮小,身高一米九二的王道往她前面一档,像铜墙铁壁似的。
“你想怎么样?”文雪显得有些慌恐,“你别乱来啊。”
王道仍然是一脸的坏笑:“不想怎么样,就想知道。你晚上难受的时候有没有想我?”俯下身子含弄她的耳垂。
这禽兽该不会是想在这里……
他的含弄很有节奏感,像小刷子一样,舔弄着耳垂,从耳垂下滑到脖颈,轻轻地舔弄变作细细密密的轻吻,吻得文雪心里痒痒的。轻微地发出呢喃的碎语。
“说呀。”王道的喘息声明显拉得老长。变得沉重。
“没有。”
“是你晚上没有难受?还是你难受的时候没有想我?”这算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吗?
文雪只觉得脸颊一阵燥热。
王道自顾自继续说:“晚上难受是正常女人的正常的生理反应,哎,都怪我,让你尝到甜头了。”一副很懊恼的样子。
“都说没有了。”文雪的声音弱不可闻,但是王道听得清楚。
“没有难受就是性*冷淡,得治。”又伏到文雪耳边,暧昧地吹了口气。“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找一个像我这样强壮的男人,帮你通通……下水道!”
嘿,真龌龊!
文雪感觉到有一根棒子顶住了她。坏了!这禽兽真要……
“不用!”文雪的膝盖很大力气地向那根棒子撞去,心里想着:让你小子干坏事儿!
王道一声吃疼,冷汗滴滴答答淌了下来,捂着两腿中间疼的在原地直转圈。
文雪坏笑着,明知故问:“你怎么了?”
王道瞪着她:“你说呢?女人真小气。不给你用你就报复呀。”
文雪也装的天真无邪:“你说的话我听不懂耶。能不能讲明白点儿,你到底怎么啦?”随即“哦”了一声,调笑道,“你在让我猜谜语吗?你这个动作正好打一个武林门派——武当!我猜对了吧?”
王道哭笑不得,咬牙切齿:“对,一会儿。我的武当塞进你的崆峒里面去!”
这话说得没有一个脏字,可是够露骨的了!
“没工夫和你闲扯。我回家了。”文雪甩下这句,大步向家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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