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宫中最忌讳的就是喜怒纵情于色,一不小心便会有性命之忧,一定要切记。”十三月嘱咐道。
青衣一愣,“这可是皇宫,小姐你又是皇后,她敢乱来?”
十三月眯起丹凤眸子,微微抬头看了眼晴空万里的天空,一群大雁排成人字浩瀚飞过,“有什么事是白大小姐不敢做的,我抢了她的皇后之位,又与皇上惺惺相惜本就惹怒了她。如今她进宫多日皇上又一直未曾宠幸于她,想必她早已将这一切都算在了我的头上,一场风雨在所难免。”
时间还早,十三月又带着青衣来到了郦妃宫中,郦妃的情况明显要比白素与她要糟糕一些,虽然解了毒,但是脸色苍白,像是大病了一场。
当十三月进来的时候,发现茴妃与另外一位妃子也在场,两位妃子朝十三月行礼。
十三月虚扶了一下,“免礼吧,这又没有外人。郦妃可好些了?”
郦妃并未梳妆,原本红润的脸上沾染了一丝苍白,病病歪歪的半躺在床上,犹如雨打过的芍药没有了盛气凌人,倒多了分扶柳之姿。
原本这样的人儿是很惹人怜爱的,但是郦妃一张口就让这种美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乌黑亮丽的眼眸紧紧盯着十三月,面容间有着毫不遮掩的厌恶,“下毒害完人,皇后娘娘是来看看臣妾死没死吗?”
咋听郦妃的话,两位妃子皆是一愣,而后畏惧地看了眼十三月,生怕她一怒之下自身受到牵连。
但是十三月却只是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反而悠闲地坐在郦妃身边问道:“哦?郦妃觉得是本宫下的毒?”
郦妃横眉冷对,“不是你还是谁,你嫉妒本妃曾经受到皇上的喜爱,害怕有一天皇上会被本妃抢走,是不是?”
十三月被她说得一愣,而后冒出一句,“你哪只眼睛看出皇上会再次喜欢上你的?”这话说得随意之极,反复在对郦妃说:今天天不错,不过皇上对你真的已经不会动心了哈。
别怪她说话伤人,只是一时没注意,有些话便脱口而出了。
果然郦妃被羞辱的面红耳赤,“你欺人太甚!”
茴妃与另外一位妃子也深有所感,只是心中也明白,十三月说的未尝不是事实。
数月前的一场风华宴后,皇上便再也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就在众人猜测皇上已经对女色厌烦了的时候,十三月却出人意料的被封为皇后,一路荣宠。这时的众人才明白,皇上不是不好女色了,只是眼中有了独一无二的存在,再也容不下他人了。
事实上,郦妃心中很矛盾,她恨下毒害她之人,却在私心里希望害她的人是十三月,因为这样她还可以自我安慰,十三月是因为嫉妒自己在皇上心中还有一席之地。
可是……谁都知道,这只是奢侈。
明眼人都明白这次的下毒事件,十三月被冤枉的可能性居多,试问一个独得圣宠的女人,何须下毒残害两个根本不得圣心的妃子?
“本宫一向与人为善,只要他人不先发起挑衅,本后不会做出任何攻击性的举动,郦妃你可明白?”十三月别有深意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十三月是在提醒她:只要她老老实实的不挑衅自己的逆鳞,自己不会出手对付任何人。
由此而然,下毒太过于小儿科,她身为凤后要想悄无声息的除掉一个人,有太多太多的方法,这样明显的下毒实在上不了台面。
因为十三月这话是在郦妃耳边说的,而且特意压低了声音,茴妃不知道十三月究竟对郦妃说了些什么,但是她明显感到郦妃的情绪不再像刚才那般躁动。
茴妃心中对十三月不禁有些新的认识,看来皇后是个有手段的,“皇后娘娘切要动怒,郦妃一向心直口快,如果哪句话不小心惹恼了了娘娘,还请娘娘海涵。”
十三月波澜不惊的瞧着茴妃,“茴妃倒是个明理的,既然郦妃生性不懂得为人处世,但是茴妃却是八面玲珑,不妨提点一二,省的郦妃被人当抢使了还不知道。”
这话听在郦妃耳中分外刺耳,这是在说自己蠢吗?
“你什么意思?!”
十三月无视了郦妃的质问,只是在临迈出房门前说了句:“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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