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一刀结果了他,弄得现在尾大不掉。”
我没有理他,问芮伊鸣:“穆沙现在怎么样?成亲了没有?”
周斯年瞪着我,生气的说:“你管他成不成亲做什么?这种没出息的玩意儿,要靠骗女人的钱来过日子,我告诉你,云宁就算终身不嫁,也不能嫁给一个波斯人。”
芮伊鸣说:“二姑娘这样不停的要钱,是从年前开始的,想那穆沙,正是年前与姑娘又接上头的。姑娘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她说是过年给城主和夫人买礼物,要的也不多,几百两而已。还拿来了买货的清单,都是一些珠宝等物。花主事也就信了她说的话。因二姑娘以前从来不要钱花,现在要买东西孝敬爹娘,花主事觉得这是好事,才把钱给了姑娘。不成想姑娘越要越多,只要给的慢些,就动手打人……”
周斯年说:“我知道了,你知会一声花主事,让他不要再给云宁钱,这段时间云宁从番城会馆拿走了多少钱,你从我的账上拿钱补上。云宁那里,我会写封信给她,让她需要钱的话到江南来找我要。”
他站起来来回踱步,对芮伊鸣说:“让番城会馆查清楚穆沙的底细,看看有没有做不法的买卖。如果有,我会知会岭南道的柳节帅。”
芮伊鸣答应着去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担心的说:“你这样是成心对付穆沙了?这样好吗?这种时候,什么是不法什么是守法?你做的生意买卖,又有多少是完全合法的?特别是岭南,山高皇帝远,朝廷一套法,他自己地方又是一套法,有些条陈,意思都是相反的,你要是这样,至少得说明白了想让人家守哪套法,不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周斯年不满的打断我的话:“够了!忘了当初的始作俑者是谁了是吗?如果不是你让木容在太阳城重提波斯人上岛的事,云宁和穆沙早成亲了!他们的孩子,现在比云释还要大。现在穆沙与云宁退婚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你再想做好人,那也得做得成才行!”
我被他生生的噎住,难过的眼泪差点流下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独自一人坐到一旁去生气抹眼泪。
周斯年看我这样,知道自己说的狠了,走过来拍拍我的肩,道歉说:“我心情不好,说的话不好听,你别往心里去。”
我摇摇头,心里难过的很,站起来拿掉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走到花架上放置的鱼缸前,心事重重的往里面扔鱼食喂鱼。
周斯年走过来,端走了鱼缸,笑道:“夫人这是想撑死这些鱼吗?好了,都是为夫不好,不该这样戳你伤疤。”
我不满的说:“你怎么能说这是我的伤疤?难道当初我们不是都有份吗?你不是第一次把坏事都推到我身上来了,你老是这样,迟早我会扛不住的。”
周斯年笑道:“好,是咱俩的伤疤。现在纠结这个没什么意思,咱们一起想想怎么阻止他们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