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柳公子知道的事,还没有卑职多呢,柳公子有什么想要问卑职的吗?”
柳宜修讪讪的,说:“我傻呵呵的就成了被人捉拿的凶犯了,什么也没有看见,也不知道该问指挥使什么。”
李沫儿微笑着,突然发难,翻掌扑向柳宜修面门。柳宜修大惊失色,身子往后一倒,躲过他这一掌。双掌交叉,护住前胸要害,身子往旁边的周斯年身上靠去。李沫儿接着变掌为爪,五指如钩,掐向柳宜修的脖颈。
周斯年一伸手,擒向李沫儿的右手腕脉门。李沫儿见周斯年出手相救,适时的收回右手,笑嘻嘻的端起茶杯,对我说:“多谢公主的茶。”
周斯年也笑嘻嘻的看着他,安抚的拍了拍柳宜修的肩膀,对柳宜修说:“指挥使试试你的武功,你不用害怕。”
柳宜修惊魂稍定,不由自主的把身子往周斯年身边又靠了靠,可惜石墩太沉,不跟着他走,眼见他只剩下半边屁股坐着,另一半悬空,马上就要歪到周斯年怀里去了。
周斯年扶住他,对他说:“你不用害怕,去找云逍他们玩去吧,我已经派人给你爹送信了,想他过两天就会派人来接你。”
柳宜修听了周斯年的话,如遇大赦,急忙站起来行了一礼,又怯生生的看了一眼李沫儿,躲瘟神一般,绕着他走出门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冲李沫儿摇摇头,叹道:“指挥使,咱们这么好的人才,不要这样见了谁都喊打喊杀的好不好?这柳家七朵金花,正想给你保个媒,偏偏的你先把小舅子吓成这样。这柳宜修,可是柳节帅的心头肉,你要是把他吓出个好歹来,小心他老子来找你拼命。”
李沫儿笑起来,也摇头叹道:“一辈子就这么过来了,改不了了。我只是想试试他的武功,看看他有没有本事一掌打死契丹王子,偏偏的王爷要挡着我。”
周斯年笑道:“你说柳宜修一掌打死契丹王子?怎么,这契丹第一勇士,是用纸糊的吗?”
李沫儿正色道:“王爷,千真万确,我的人就在比武台下面,比谁都看的清楚,柳宜修的确是一掌打死契丹王子的,周围不可能有人暗中加害。契丹王子没有中毒,也没有中暗器。”
“会不会是隐疾?”周斯年说,“往往过于刚猛的人,会有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隐疾。”
李沫儿为难的说:“这个可不好确定,契丹王的信使,只怕也不敢同意咱们给他们的王子开膛破肚验尸。”
周斯年呵呵笑起来,指了指李沫儿,笑道:“契丹的富贵之家,人有亡者,会以刀刃开腹,取其肠胃,洗干净以后再用香药盐矾腌制,用五彩线缝好,再把血放尽,用金银为面具,铜丝缠住手足,来保存尸体。又怎会不同意你开膛验尸?或者你可以请他们自己验尸以证清白嘛!”
李沫儿沉吟片刻,说:“好,既然如此,卑职这就进京,来办这件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