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宜修长的好生漂亮,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
他是柳海勤的庶生子,母亲是名扬天下的名妓花惜间。当年花惜间与柳海勤之间的故事,一直被坊间津津乐道,编成了各种版本的故事传唱大江南北。真实的花惜间却是一个住在柳海勤后宫,与众多女子一起分享丈夫的普通女人,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因为周斯年的政策就是与岭南道与吴越国都缔结友好,所以三家私人关系都是不错的,特别是岭南道,阿沾以前就是柳海勤帐下大将,现在更是连内宅都是不避的,有他的斡旋,江南道与岭南道就更加亲密了。
是以江南无战事,偶尔与岭南道和吴越国有小的摩擦,权当给部队练手,三方保持着这样一种默契,打过就合,从不伤筋动骨。不然,军队懈怠久了,锐气就没有了。
再加上江南一系列的政策,在这乱世里,大量人口迁居江南,江南俨然成了普通百姓的避世港湾。现在去沅王府,老王爷已经让王妃亲自捧茶,还经常关心阿杏的音乐学习了。
这边云逍还在吵嚷:“胜媛从小就跟我好,我才不管,我不能让胜媛嫁给那个什么契丹王子。”他停了停,又梗着脖子说:“再说我还没到北边玩过呢。”
周斯年好气又好笑的说:“你到底是记挂着去京城玩,还是要去求婚?”
云逍撅着嘴说:“也去玩!也求婚!这两件事一点都不矛盾!”
我看云逍执意要去,把周斯年拉到房间里来,对周斯年说:“年哥,我也想去。”他皱着眉头说,“现在朝内局势很复杂,已经分不清楚敌我……”
我坚决的说:“我要去把云遥接回来。我不能不听她说什么,由着别人来给她加上这么难听的罪责。”
“云遥和云逍从小被放在皇宫,众人只看到他们受宠,看到他们尊贵,可谁也没有问过他们愿意不愿意待在那里。咱们八年前离开京城,也没有问过她是否愿意跟着咱们回来。我们还把云逍带走了,云逍可是她的双生哥哥,连个道别都没有……她心里念着皇上也是正常的,在这皇宫里,除了皇上,谁真的关心她呢?我这个当娘的,只要能亲口听女儿说,她就是想跟着皇上,那样天塌地陷我都就认了,随她去。女人这辈子,总要为了爱做点什么才不后悔嘛。”
周斯年神色有些松动,可还是犹豫,我又说:“你放心,有你坐镇江南,朝中那些人不敢把我这李家公主怎么样。你又不是只有一个儿子,所以他们也不敢对云逍怎样。只要你人在江南,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顿了顿,冷笑道:“再说,皇上,还没死呢,他没死,我看哪个宵小敢有非分之想?”
我悄悄的对周斯年说:“我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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