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赞许的点点头,轻声对我说:“晓雲真是个聪明姑娘,这个女孩子,可不能给了外人,一定要嫁给他们三兄弟中的一个。”
说着话,下面台子中间,呼延兴与阿宾已经动手了。阿宾使鞭,本就不如棍子的力量刚硬,他的人在呼延兴面前又显得太单薄,就一直仗着自己扎实的下盘功夫与上乘的轻功与呼延兴周旋,他的鞭子,也不再似以往争强斗狠,总是寻找机会,快准狠的扑向对手,一击不中,迅速抽回,绝不硬接呼延兴的长棍。
这么躲闪腾挪的缠斗良久,台上也未分出胜负,呼延兴开始着急,一根齐眉棍舞的虎虎生风,密集快速的如雨点般向阿宾攻去。
阿宾看似不慌不忙,但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呼延兴的棍势来路,手腕不停的抖动,长鞭缠着长棍曲折迂回,化解着长棍凌厉的攻势,终究力量不够,阿宾被逼着连连后退,终于退无可退时,他猛地跃起在半空,长鞭变线,直直的从上往下,扑向呼延兴的手腕。
呼延兴急忙抽棍回防,一矮身,身体几乎擦着地面出去,可棍子比长鞭短了一点点,阿宾的鞭稍还是轻轻划过他的肚皮,眼看就要把他的要害处划成两半,阿宾急忙提起长鞭,呼延兴就地一缩,躲过这一鞭站起,长棍打在长鞭的根部,阿宾顿时长鞭脱手。呼延兴一击得手,大为得意,看阿宾没有了武器,继续欺身向前。
冷不防阿宾右手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条细长的长鞭,如离弦之箭,蛇一样缠上呼延兴的脖颈。呼延兴淬不及防,惊觉颈上细鞭开始收紧,急忙丢棍,双手抓住脖颈上的细鞭,使劲往外拉拽。
场上裁判官急忙上前阻止,宣布这一局阿宾胜利。
谁知从右侧场上传来嘘声一片,武修成身边的一个黑脸的副将,站起来高声说:“暗器伤人,算什么本事!”
站在台子旁边的尤宁,不服气的高声回骂:“我家哥哥根本就不会使用暗器!要是在战场上,哥哥方才就打杀了他!你们输了就是输了!男子汉大丈夫,醉死不认半壶酒钱,丢不丢人?”
那黑脸的部将“蹭蹭蹭”下楼来,径直走上台去,伸手就要来抓阿宾。阿宾长鞭已经脱手,见他来抓,急忙跳开。听他说到暗器,不愿再把腕上细鞭示人,就顺手从旁边卫兵身上拔下腰刀,与那黑脸将军对峙。
且说那些卫兵就这么呆呆的在台子周围站着,既不去阻止黑脸将军靠近演武台,也不阻止阿宾拿走他们的武器。
周斯年示意周桐悄悄带人下去,暗中保护阿宾。我对周斯年说:“这李俊茂怎么不阻止,他也不怕出事毁了自己的差事?”
周斯年笑道:“他跟着那个独眼龙,早学成人精了,巴不得我与武修成打个你死我活,他好看戏。何况阿宾的细鞭,可以说是随身武器,也可以说是暗器,放谁那里都不好判。”
台上还在对峙,阿宾紧握钢刀,黑脸将军手里握着佩剑,他俩死死盯着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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