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云遥这才停止哭泣吵闹,可也不肯回到我们身边,李朝宗专门让人给她设的座位上,而是返回李朝宗的身边,坐在他的后面。
李朝宗说:“这件事先暂缓吧,过几天就是青蝉武院的比武,朕决定这次由俊茂来主持,你们江南推荐的人也不少,去看看吧。”
周斯年答应着:“是。”
李朝宗又说:“这几天,处理一些家务事吧,京城虽然离江南远,可只要打着你们旗号的,都要管好。开善堂本是好事,若被人趁机中饱私囊,岂不是花钱买恶名吗?”
周斯年正色回答:“是,斯年一定好好整顿家务,不让陛下忧心。”
李朝宗点点头:“你是明白人,不需要朕多说,去吧。朕是真的乏了。”
周斯年犹豫良久,走到李朝宗对面,小心翼翼的说:“陛下,让臣为您请个平安脉吧,这样臣才能安心啊。”
李朝宗愣了一下,呵呵的一笑,把手伸出来。周斯年的手轻轻搭上李朝宗的手腕,眉头轻微的皱着,过了一会儿,笑道:“陛下是吃的陈院判的药吧,这脉理走向,一看就是这位医痴的套路。”
李朝宗轻轻拉住了周斯年欲拿回的手,轻轻叹道:“斯年,多少年不给朕诊脉了?怎么今天却想起做这个?”
周斯年郑重的说:“陛下,以后,请让陈院判其他的事都放下,专心为陛下调理身子吧。同样的药,不同部位,效果就不一样,熬药更是关键,火候掌握不好,有时候反而会有相反的药效。除了陈院判,别人只怕掌握不好。”
李朝宗的脸色慢慢凝重,点了点头,失落的说:“斯年,为什么非要离朕而去?朕真的是很想把你再调回来。”
周斯年不知所措的看了看他,李朝宗笑起来,挥挥手:“去吧!朕说笑的,老虎岂能当猫养?以后朝局有变时,不要忘了你我的情义就好。”
我看了看云遥,她低着头,仿佛察觉到了我在看她,把她的小身子,完全藏在了李朝宗的身后。周斯年扯了扯我的衣袖,我只好失落的从皇宫出来,周斯年对正失魂落魄的我说:“咱们去看看陈院判吧,这么多年没见妈妈了,去探望探望吧。”
我以为他是要带我散心,无精打采的说:“不了,乏死了,回去睡一觉,明天再去吧。”
他却幽幽的说:“再不去,只怕陈显仁会有他担不了的干系呀。”
我听他这么说,猜到了什么,大惊失色的看着他,历史又要重演了吗?“是有人想毒死皇上吗?”
他神色凝重的摇摇头,“皇上的脉象,没有中毒的迹象。陈显仁是按肺痨来给皇上治病的,可他却不知道,有一种来自西域的虫,碾碎了以后,无色无味,这种虫本身无毒,人吃了以后,脉象极似肺痨,可如果真的按肺痨来治,却正好药理相冲,皇上原本有可能只是受寒,现在却越治越厉害。”
陈显仁却不在家,陈夫人听了我们的话,紧张的手直发抖,连连的说:“这也太歹毒了,这也太歹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