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人做女婿的缘故吧。”
可他的手刚才的加力,又何尝不是警告呢?我不敢也不想再骗他,想说实话却又不敢说实话,就没有吭声,继续趴在他身上,战战兢兢,不敢抬头。
他的手游走在我的头颈处,虽然知道他不会真的动手杀我,可我还是忍不住的发抖。
他的手游走至我的下颌,抬起我的脸,我被迫的抬起头来,正对上他洞穿一切的眼睛。
我最后的心理防线骤然崩塌,一下子瘫倒在他的脚边,汗如雨下,泪如雨下。哭着跪倒在地,不停的说:“对不起,年哥,我知道错了。”
周斯年伸手来拉我,可我身子已经吓软了站不起来,挣脱了他的拉扯,靠在摇椅的边上嘤嘤哭泣。
他笑道:“你不会是又吓得尿裤子了吧?”
我被他这句话激的恼羞成怒,悲伤一下子跑到九霄云外,他这样惯常的猫捉老鼠最让我恨,我做了就是做了,砍头不过一下子的事,犯得着这样吓我吗?
我站起来,坐到摇椅旁的妆台前,把发髻上的簪子狠狠的一一取下,打开发髻,任长发倾泻而下,对着镜子没好气的梳理被他揉的乱七八糟的头发,也从镜子里偷偷看他在做什么。
“轻点,轻点,这么漂亮的头发,”他边讥诮的笑着,边伸出手来,把我梳的脱落掉的头发从衣服上捏起,在手指间绕来绕去,叹道:“这么美的头发,这么漂亮的女人,为什么总是在动这种害人的心呢?你身子很虚你知道吗?总这么思虑过重,撑不久的。”
他的话又让我动了自怨自怜之情,鼻子一酸,又忍不住哭泣。他站起来,把我的脑袋揽在怀里,轻轻的揉着我的头发。
“那两个表兄弟就那么重要吗?为了他们两个,你闹过多少场了?”他痛惜的说,“他们比我,比云簸都重要吗?当年你宁肯伤害云簸也要救出杜凌君,可他又是怎么对你的?
这次又是为了云旗对不对?看我不肯推荐他做官,就想着打掉云宁的孩子,拆散云宁和穆沙,好让云旗当我女婿,对不对?”
我只惊愕的看了他一眼,就无话可说了。他总是能猜到我的心思,从我们认识开始,他总是游刃有余,想讨好我知道怎么办,想打击我知道怎么办,就像李朝宗对他一样,总是被拿得死死的。
他继续说:“云旗是你弟弟,那就是我的妻弟了,如果你想让他有个好靠山,这些还不够吗?我不是一直都在替他谋划吗?早早的出来做官,对他没好处,你应该是懂得这个道理的。”
“年哥,”我听到他不停的提到云旗,不由心中害怕,打断他的话,“都是我不对,云旗什么也没有做。”
周斯年愣了愣,然后不屑的笑道:“他当然什么也没有做,他有你这个好姐姐事事替他冲在前面,他还用得着做什么?”我心中不忿,打断他的话:“云旗不是这样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