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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云馨,周斯年一阵悲伤,轻声叹气,随着我离开了海滩。
第二天早上,云宁还没有过来,我收拾了一大匣各类首饰,准备拿给梦如。周斯年看见,问我:“收拾这些做什么用的?”
我说:“难道让梦如空手离开周家吗?嫁个丫头还要给陪嫁呢。”
周斯年不屑的冷哼一声:“按岛上的规矩,偷人是要沉海的!我不过是不舍杨翕罢了!嫁妆?她倒是想当人正头妻,可干的都是这种下作事!我就看杨翕敢把她带来告诉我这是他的正室太太?”
我被他几句话噎住,无话可说,最后说:“你就当我也是为着杨翕吧,既然答应把梦如给他了,就干脆给的大方些。”我想起了什么,瞪着他,“梦如现在是杨翕的女人,人家杨翕愿给什么名分就给什么名分,你干嘛酸溜溜的?是不舍得吗?”
周斯年悻悻然,“这种女人,我有什么舍不得的?”然后没好气的说:“周家穷的给丫头置不起嫁妆了?还要你拿出自己的私房东西来?”
我看着他嘴硬心软的样子,笑起来:“好了,就当我借着这件事徇私,这些首饰都不是我爱的,等回京,你再重新给我买好的。”
说着,唤过木容来,让她把首饰给梦如送过去。
少顷,木容回来回说:“奴婢已经把东西给梦如姑娘送过去了,说是城主与夫人给的陪嫁,梦如姑娘要来给城主与夫人磕头,”她停了一下,有点怯生生的说:“奴婢回说城主与夫人今儿有事,恐怕没有空闲见梦如姑娘。”
周斯年笑道:“这丫头倒是伶牙俐齿,也知道我们不想见梦如,很有当年悠悠的样子。”
木容听了他这句话,怯怯的冲他妩媚的一笑,退到一边。
我心里火起,周斯年自打回了太阳城,这太阳城的姑娘们见了他都一脸丝毫不遮掩的献媚,丝毫不把我当回事。想他们这南地女子,性情豪放,也就罢了,没想到这木容竟然也敢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男人,当我是主母吗?
我冷笑着对周斯年说:“悠悠?差的远吧!无论是姿色还是人品,都不是一个台面上的,你以为这皇后是人不是人的都能当吗?”
然后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木容说:“你下去吧,自己去告诉管家,让她在浣衣房给你找个地方。”
木容哭起来,跪下说:“奴婢知错了,知错了!”
我不为所动,冷冷的说:“你知道什么错了?你无非是知道浣衣房比这里辛苦还没有脸罢了!须知脸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走吧,再不走,浣衣房的位置也没有了!”
周斯年不以为然的要说什么,被我瞪了一眼,他悻悻然的站起来要走,我拉住他,把他又按了回去:“你去哪里?一会儿云宁还要来呢。”
周斯年只好又坐回去,木容抽抽搭搭的还是不走,边哭边拿眼偷看周斯年,想来是希望周斯年替她说话。
我更加生气,顺手抄起手边的茶杯扔了过去,正砸在她的脸上,把她的脸划开一道口子。看着血流出,才算解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