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着他的脸,久久凝视着:“年哥,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你得为了你的娘子和你的孩子们好好活着。”我把“你的”二字咬得很重。
他听话的点点头,笑了笑。
然后粘粘的贴过来,我想推开他,又不舍得让他失望,宠溺的说:“不是累了吗?快睡一会儿吧!”
他撒娇的呢喃着:“不累,饿了。”他温热的身体贴过来,鲜活,热烈,充满着血气与活力。他是这个世上,和我最亲的人,是最爱我的人,也是最需要我的人。他是我的全部。
第二天醒来时,已到正午,木容来报,如意昨晚突然死了,管家已经报官,京兆伊衙门派人来验过,是中风死亡。
我看周斯年还没有醒,起来走到外面,安排着让人去如意江南的家里报信,吩咐传话给杨翕,多赏些银钱给她的家人,阿福暂时寄养在周府,他的家人想接可以随时接走。
做完这些事,前面的周杨又来报,龙禁卫指挥使大人在前厅恭候多时。
“他怎么又来了?”虽然知道指挥使没有抓住义父,肯定会再来,可他真的来了,还是让人烦躁的很。“我们去吃饭,”周斯年懒懒的洗过脸,看着我把他的头发全部拢起,塞进一个羊脂玉的发冠里,知道我是让他先去见客,撒娇的说,“我饿。”
他的样子好可爱,想起他昨晚说这话以后做的事情,我浑身热热的,从后面趴在他身上,环抱住他,幸福的贴住他的脸,来回蹭着。周斯年开心的笑起来。
我轻轻的说:“别怠慢他,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也有他的难处。”
周斯年宠溺的回身拍拍我的脸颊:“好,听你的,不怠慢他,叫他过来一起吃午饭好不好?”我开心的点点头。
我们走进饭厅时,筵席已布好,指挥使坐在他的座位上静静的等待。经历了昨晚的指挥使虽然眸子有点充血,却依旧云淡风轻,看见我们走进来,站起来躬身道:“再次叨扰公主与国公,卑职真是惶恐。”
周斯年打量着他,揣度着他的心思,笑道:“指挥使是贵客,哪里说到叨扰二字。”
指挥使说:“听说府上新来了一个齐州的厨子,恰巧卑职在齐州待过几年,就点了几道齐州的小菜,反客为主,国公勿怪。”
周斯年在自己的位置坐下来,呵呵笑着说:“指挥使又不是外人,如果喜欢这个厨子,带回去便是。”又说,“我想指挥使上次来这个院子,也没有仔细参观过,所以特别邀约在此就餐,不知有没有怠慢指挥使?”
指挥使笑道:“哪里哪里,国公在开卑职玩笑呢,这里是公主居住的地方,不要说这么漂亮的厅堂,就算是在猪圈马厩,只要是国公招待的,都是卑职莫大的荣光。”
周斯年笑起来,没说什么,端起酒杯:“请。”指挥使修长的手指掂起酒杯,放在唇边,轻酌慢饮,告罪说:“卑职不善饮酒,又有公务在身,实在失礼的很,国公自便就是。”
周斯年说:“不妨,我也不善饮,我们小饮怡情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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