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号,如今仅仅用了一天,便让这个名号成为茶余饭后的笑柄了。
“君志,你……”上官泽大惊失色,右掌赶忙拍上伊君志的后背,一缕精纯的真气渡了过去。
绞成螺旋形的经脉早已承受不住一点真气,上官泽这缕真气的到来,简直像引爆炸药的火种,伊君志顿时痛不欲生的低吼起来,身体弓的就像是只虾米,脊椎骨仿佛都要从体内钻了出来。
“君志……”上官泽慌乱的拿开了右掌,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只是恼火的跺脚。
“我来吧。”方凡走上前去,淡淡开口,也不等上官泽应允,便运起《不动如山》,双掌拍上了伊君志的后背。
上官泽眼睛一瞪,正欲拔刀,却听伊君志的吼声渐渐小了,随后身体慢慢伸直,紧锁的眉心也舒展了开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竟没有一个人先行离开,就在方凡缓缓收掌时,伊君志终于睁开了紧闭的双目,他多希望再睁不开这双眼,可人的希望总是破灭居多的。
上官泽沉如水的脸终于浮现出了一抹笑容,对方凡抱拳施礼道:“多谢小兄弟了。”
方凡只是摆摆手,便退到了一边,随后,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扫了上官泽一眼,低头沉思起来。
“君志,这些年……”上官泽欲言又止的将伊君志搀扶起来。
伊君志苦笑一声,道:“上官大哥风采依旧,小弟真是自愧不如。”
上官泽的泪水险些夺眶而出,道:“兄弟说笑了。”
上官泽又眼含热泪的看着伊君志道:“兄弟在外受苦,为何不来找我?”
伊君志只是苦笑。
上官泽道:“你还放不下当年的事?
你我二人早已商议,无论丁雅选择谁,我们绝不反目,只会在婚宴上多饮几坛酒,从此以后忘却这段情事,你为何走的那么急?”
伊君志依旧没有开口,他的眼中充满了苦涩,“情”字书写简单,可想要忘记却太难太难,他又怎能将丁雅当做大嫂看。
不走,难道真要留下来喝喜酒不成?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杀人的**。
上官泽握着伊君志的手,道:“我知道你不想多说,但我还有很多话想要与你说,现在,先同我回青云山庄。”
听到青云山庄四个字,伊君志下意识的便想拒绝,可无声的话到了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
七年不见,她还好吗?
是否还恨他没有护住她的爹娘?
伊君志又想起了丁雅爹娘死后的第二天,她便大办喜事,如果不是对他恨之入骨,她怎会将爹娘的丧事押后,大操大办的成起亲来?
月如钩,月光甚是凄凉,伊君志忽然又想喝酒,每到这样的月夜,他总是要将自己灌的酩酊大醉,只有醉了,他才记不清,七年前也是在这样的月夜下,他失去了一生最珍贵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