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被李洪兵勾了起来,叶天生问道,“宋书记家里有啥事?”
“叶县长,宋春雪的丈夫,好像跟人赌博欠了几百万。”李洪兵笑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叶天生恍然,难怪她看宋春雪这两天心事重重的,合着是因为这事。
“就这几天。”
“几天就输了几百万?”叶天生一脸惊讶,如果真是这样,那这赌得可不小。
“确切的说是一个晚上输了几百万。”李洪兵纠正道。
“赌这么大?”叶天生眉头一皱。
“是赌得蛮大,不过据我了解,这事,有可能被人设局了。”李洪兵说道。
“你详细说说。”叶天生眉头一挑。
“叶县长,我认识的一朋友是他们那个赌博小圈子的,听他所说,宋春雪的丈夫平常没事的时候就喜欢赌上一把,但玩的不大,这次一下子载这么狠,要说没人下套,那肯定不可能。”
“你有证据吗?”
“叶县长,您说笑了,这种证据我怎么会有,你也知道我们这种出来混的,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我放高利贷的,有我自己的圈子,他们玩赌的,也有他们自己的圈子,没事我不会随便去调查别人不是,那是过界了。”
叶天生闻言,眉头微拧,李洪兵既然主动打电话,他倒是不怀疑李洪兵会骗他。
“宋书记的丈夫具体输了多少?”想了想,叶天生问道。
“具体的数额,好像是八百万。”李洪兵答道。
八百万!叶天生咂了下嘴,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就算是以宋春雪跟他丈夫两人工作到现在不吃不喝,也攒不下这么多钱,这一下欠了八百万,要还都还不上,难怪宋春雪心烦,除非宋春雪贪污,否则压根还不了这个钱。
想了一下,叶天生突然觉得不对劲,赌博本身就是犯法的,更别说赌这么大了,宋春雪的丈夫怎么没选择去报警?而且这里头如果有人下套,宋春雪的丈夫哪怕当时没察觉,事后也该回过味了,更该去报警才是,怎么反倒捏鼻子认了?
“宋书记的丈夫没报警?”叶天生还是问李洪兵道,毕竟他也不能肯定自己的判断。
“叶县长,您这么说就是不清楚里面的水有多深了,人家既然敢给宋春雪的丈夫下套,未尝没有先弄清楚宋春雪丈夫的身份,要是不先确定对方有钱没钱,能不能还得上赌债,凭白给他下套也没卵用不是,要是个穷得叮当响的,你费尽心思给他下套,那不是白瞎嘛,所以说对方在弄清楚宋春雪的丈夫家庭背景后,还敢下套,那说明对方也是有所依仗的,最起码不怕人家有个当县委书记的老婆。
再说了,这种事,宋春雪夫妻俩人说不定也不想声张呢,以宋春雪的身份,这种事一报警,不用两天就满三江都传遍了。”
李洪兵说到这,犹豫了一下,又道,“还有一个可能,指不定那些下套的人最后就是冲着宋春雪去的呢,当然了,这只是我的瞎猜测,可能性不大,这些人一般都是求财罢了。”
听到李洪兵的话,叶天生若有所思,点头道,“嗯,这事我知道了,李总,回头你要有啥第一手消息,记得通知我。”
“好咧,叶县长放心,有啥消息我就通知您。”李洪兵笑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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