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你敢辱骂老娘是破鞋,看老娘不扇死你!\"
然而就在她试图收回手之际,一道清脆的耳光声猛然响起,震懵了全场。那张恶毒的脸庞上,粉黛散落,赫然留下一个鲜明的掌印。
\"何处来的悍妇,给老夫滚出去!\"
满座之人皆瞠目结舌地看着擦拭着手的叶以谭,这少年究竟是何方神圣,打了刘君豪或许还能侥幸逃命,但这般公然羞辱并痛击那位跋扈无度的刘氏贵妇,恐怕难逃一死。
有人已预见,明日的坊间消息必定会有某处垃圾箱内发现残缺人体的消息传出。对于这位凶狠的贵妇而言,此类行径早已司空见惯。
贵妇一时呆若木鸡,在这省域之地,竟真有人胆敢出手教训刘氏夫人的傲慢之举。过往之人皆知无人敢于挑战刘家权威。
原本扭曲的脸庞此刻竟显露出迷茫之色,她颤声道:\"我是刘氏夫人,你可知动手对付老娘的代价几何?\"
\"实不相瞒,我确实清楚,但这代价,却并非你们所设想的那样。\"
叶以谭话音未落,贵妇腹部陡然遭受一股狂暴之力的猛击。她眼中的叶以谭身影渐行渐远,显然是已被轰飞而出。
\"啊——\"
那身披金银饰品的贵妇撞上了调料台,各色调料瞬间将其浑身上下染得斑斓驳杂。此情此景,令人无不骇然失色。
整个大殿之内,众人屏息凝神,甚至那几位气血旺盛的青年也明智地选择了退居人群之后。在这位无视两大顶尖宗门的存在面前,他们显得何其渺小。
“母……”
全场寂静,几近窒息,直到刘君豪恐惧地发出一声哀鸣,跌跌撞撞地奔向那位身披斑斓灵光宝衣的妇人。
“孽障,你已闯下滔天大祸!待老娘将你千刀万剐,再把你残肢扔遍皇都每一道巷陌,喂那些丧魂野犬!”贵妇擦去脸上的灵符粉尘,咬牙切齿地诅咒。
“你以为,还有逃脱的机会么?”叶以谭冷笑间逼近贵妇,眼中闪烁着寒意。
贵妇面如土色,惊骇地质问:“你,此话何意?”
“你觉得,自己还能安然离开此处么?”叶以谭语调淡漠,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任何人,都无法逃避自己行为带来的因果,而叶以谭更是秉持着修真者的铁律,绝不姑息恶行。
“你,竟敢在此众目睽睽之下对我下手?”贵妇突然感到一股源自心底的寒意,她悚然意识到,今日自己可能触怒了一位深不可测的大能者。
“哼,区区一名悍妇,杀之又有何妨?谁能对此有任何异议?”叶以谭傲然而立,目光掠过那些瑟缩不前的宾客,无人敢出声反驳,更别提提出意见了。
堂内之人无一敢于阻拦这位狂放不羁的修士,贵妇彻底慌了神,高喊道:“我是刘家家眷,你不能杀我。”
“刘家又算得了什么?他们有何德何能,能让本座留你这孽畜一命?”叶以谭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随手便捏住了贵妇的喉颈,仿佛提着一只雏鸡般将其提起。
“恶贼,住手!尚有人能容许你如此对待刘家人而活着离去。我奉劝你立刻放下她,也许还能留下一线生机。”刘家的家族首脑一直在旁默不作声,但眼见夫人的生死悬于一线,终忍不住开口警告。
然而叶以谭对此毫不在意,只是轻轻一拧,贵妇的脖颈便断裂开来。他冷冷一笑:“你刚才的威胁,是对我说的?抱歉,不小心失手了。”
刘家夫人的身影就此消失在众人眼前,省城诸多修真世家的名流们脸色煞白,有些人甚至因为恐惧而瘫软在地。
听着刘君豪撕心裂肺的呼唤,所有人方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并非梦境,而是残酷的事实。
“母亲!”
刘君豪痛彻心扉的哭喊,让刘世杰瞬间清醒过来。他颤抖着望着半小时前还在与自己谈笑风生的妻子,满腔仇恨地瞪着叶以谭咆哮:“狗贼,你杀害我的爱妻,我刘家与你势不两立!”
“刘家有何资格与我势不两立?不过既然你如此执念,那就准备好承受后果吧!”叶以谭冷漠回应,刘家的所谓不死不休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刘世杰满脸绝望,苍白的脸庞抽搐着挤出一丝苦笑:“好吧,你好得很。刘某发誓,你的日子不会长久。君豪,背上你母亲,我们走。”
“叶仙长,您可曾允许她们离去?”
周倩儿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躲藏在刘君豪身后企图悄然离去。然而叶以谭的一声呵斥令她如同遭雷击一般跪倒在地。
“清欢前辈,弟子知错,不该辱骂您,恳请您看在同窗之情面上饶恕弟子吧。”
在缭绕仙雾的宴灵殿中,满面绝望的周倩儿看见那自殿门离去的父子二人,甚至连眼角余光都不屑施舍给她,心中愈发冰冷如霜。
\"任何人,都必须为其行为承受后果,滚罢,你尚未达到令吾辈柳清玄挂念的程度。\"
周倩儿苦笑应声,昔日的傲气与嫁给刘家的荣耀,在此刻悉数破灭如泡影。她,竟连争取柳清玄一顾的机会都不曾拥有。
对于这样的存在,毁灭其生命,也远不及摧毁她的自负更为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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