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也想乐乐。”李银素在她嫩滑的脸颊啵了一口,将她柔软温热的小身体拥入怀里,淡淡的奶香味萦鼻。不管承受多大的压力,遭遇多难的挫折,只要一想到乐乐,她付出的一切都值得了。
“妈咪,我要听歌。”
“不听故事了,那你要听什么歌?”
“《夫妻双双把家还》,张奶奶唱得可好听了。”
呃……黄梅戏,小丫头的口味真不一般。
李银素正回忆着曲调,乐乐又问了,“妈咪,‘夫妻’是什么意思?”
她心头一怵,这个问题好像好像梗在喉咙里的一根鱼刺,只要轻轻一触及,还是阵阵刺痛蔓延。
“乐乐,妈咪还是给你讲《大禹治水》的故事吧。”
乐乐还小,李银素不知道如何解释离婚,解释她为什么不能和爸爸住在一起。或许,这只是她的一个借口,逃避面对这一切。
现在对于她而言,乐乐就是她生活的全部重心,生命的全部意义。
乐乐迷迷糊糊睡着了,嚅嚅呓语,“妈咪,乐乐爱你……”
鼻子一酸,泪水顷刻间夺眶而出,李银素紧紧地搂着她,“妈咪也爱你……”
“无情,你今天最后一个到,怎么也得把这杯酒给罚了。”沈无情一步入俱乐部的包厢,迎面而来的是一杯“特色酒”。
单简给他介绍一下,“这次我们非常人性,小强在威士忌里面加了柠檬汁,锋再倒了半杯牛奶,我最后加了那么半瓶辣椒酱,这味道肯定够销魂。”
“一帮损友,我一接到电话赶过来了,之前车撞到了防护栏,刹车有些异样,才晚了那么一时半刻。”
沈无情、程强、苏锋和单简小时候是在一个军大院长大,一个个好像孙猴子投胎,四个人凑在一起更是无法无天,到处惹是生非,一会儿这家的窗户破了,一会儿那家的厨房着火了,反正没个消停。他们在有祸一起闯,有打一起挨的过程中,建立了革命般深厚的友谊。
“无情,你撞车撞得是不是太有水平了,怎么就独独伤了嘴唇呢?”单简凑近研究,向后招招手,“苏法医,你来研究研究,他的嘴唇怎么伤的?”
苏锋悠悠地扫了一眼,启口道:“根据我的目测初步判断应该是被有种带有锋利牙齿的生物所啃出来的。具体要判断利齿的大小,还要进行进一步的解剖。”
程强接着打趣,“无情,才几天不见,你的口味变得越来越重了,连母狼都要招惹了。”
沈无情恶扫他们一眼,摸了摸嘴角长大一厘米的口子,一阵刺痛,“下口还真狠。”
“调戏良家妇女遭报应了吧?”单简纯粹幸灾乐祸。
“这次不调戏,我是认真的!”
“呵呵……‘认真’二字从你宣大少嘴里说出来,味道早就变得不一样了。我真好奇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让花花大少有放弃整片森林的想法。”
“小强,你少调侃我,你还不是为了嫂子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你们快给我出出主意,她现在好像怕我,处处躲着我,我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