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终究还是抵不过药性的摧残而消耗殆尽;心头的那脆弱到不堪一击的理智城墙,最终亦是抵不过欲念而轰然崩塌。夹答列晓
唐念诗就这么闭着双眸躺在沙发上,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身上的重量会轻了呢?亦没有之前的那种被压得有些喘不过的感觉;
诧异的感觉,容不得唐念诗细细思考,另外一种感觉已经占满了她所有的思想。
头,昏沉得厉害;体内,又有一阵又一阵的热浪在剧烈地翻滚着。
难受,真的好难受!
唐念诗只觉得自己真的是难过得要死了!
两弯柳叶眉已经没有了之前好看的弧度,潮红的小脸满是纠结而痛苦的神色。
顺应着心中的强烈渴望,唐念诗的两只小手胡乱在自己的身上扯着。
她,想要撕扯掉身上的那恼人的,妨碍她获得清凉的屏障。
心中的欲念愈强,手上的力度就愈大;结果是,毫无章法的撕扯,凌乱了身上的衣物:
那一件可怜的白色衬衫已经被唐念诗蹂/躏地褶皱不堪,因为没有了纽扣的束缚,衬衫的右肩已经滑落,露出的是雪白而圆润的肩头;黑色的紧身短裙亦是好不到那里去——被翻至到了大腿的根部;交叠在一起的钰腿,若隐若现的是身体的某处私密部位的那一抹蕾丝的黑色;
黑色的长发缠绕着身体,已经不再如原本般的柔顺;分明的,有几缕纠结在一起的长发绕着雪白的优美项胫,延伸至了黑色文/胸的那一条幽深的沟壑之中,引人无限的遐想。
而因为难受,唐念诗的唇在蠕动着,有声音从唇畔溢出来,却因为含含糊糊而听得不是很清楚。
赤/裸/裸的you惑,却是唐念诗的无心之举。
热,为什么还是这么热!原本紧蹙起的双眉在这一刻又拧紧了几分,眉宇间的不悦与痛苦是这般的明显。
唐念诗只觉得此时此刻自己体内的五脏六腑正在燃烧着,尤其是她的胸口处,烧得她痛苦难当。
是自己释放地还不够吗?潜意识里,唐念诗问着自己,是不是扯掉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身体的难受与痛苦就会减轻几分呢?
意识涣散的唐念诗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下一刻,她便伸出手朝向自己胸/前。
毋庸置疑,那只黑色蕾丝文胸就是最大的,也是最恼人的屏障!
闭着双眸,凭着直觉,当唐念诗的右手伸向那只黑色蕾丝文胸时,右手的食指指尖却蓦地轻颤了一下。那是一种令人悸动的轻颤。
尽管意识涣散,尽管闭着双眸,但是手指指尖上传来的触感唐念诗还是能够十分清晰地分辨出来:那种触感绝对不是像蕾丝这类布料所有的,那种触感是带着温度的,凉凉的温度。
却,有让人忍不住想要第二次的触碰。
心随心声,右手食指便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探向之前的那个方向。
许是因为闭着双眸的缘故,黑暗之中人的感觉神经会变得极其的敏感。
凉凉的触觉从手指指尖的传输神经传到大脑神经中枢,再由大脑中枢神经系统传到身体内的四肢百骸。
一凉一热,瞬间,体内的燥热感因为有了这凉意而缓释不少。
好舒服!
柳眉微微舒展,潮红的小脸上那纠结的神色才渐渐明朗开来。只是这种凉意还远远不能够满足唐念诗身体上的需求。
欲念控制着大脑的思维,唐念诗想要的更多。本能地,唐念诗向着这一股凉意靠拢。
下一瞬,她便五指一张,小手牢牢地握住了那“清凉源”。
当唐念诗的右手握住那“清凉源”的那一霎那,她的大脑有瞬间的清醒:骨节分明,是手吗?
唐念诗来不及深入细致地去判断,体内突然涌起的一股热浪分了她的心,扰了她的神;同时膨胀的欲念控制着唐念诗的思想,左右着她,引导着她紧紧握住她手中拽紧的那“清凉源”,然后朝着自己胸/口的方向按压。
唐念诗如是而做,只是她的手太小了,根本包/裹不住那股“清凉源”;
索/性,唐念诗伸出另外一只手。两只小手刚好将“清凉源”包/裹住。
不管不顾,两只小手握着那“清凉源”便往胸/口摁压;
胸/口堆积的燥热难耐,很快就得到了不少的缓释。
凉凉的,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柳眉舒展得越来越开,菱唇亦有上扬的趋势。闭着双眸完全沉浸在自我的愉悦世界之中的唐念诗,她又怎么会知道,此时此刻她自己是舒服了,但是某人却是正处在一种水生火热的难耐煎熬之中。
足足可以容/纳三个人的欧式大床上,程奕铭垂眸坐在床的边缘。
室内没有开主灯,只是开了床头天花板处的几盏射灯;晕黄的射灯灯光,柔柔地倾泻而下;正好倾洒在正坐在大床边缘处的男人的身上。
铺着高级羊毛地毯的地板上,有一团黑色的阴影;那是被射灯的光线所投射到地毯上的,程奕铭的影子。
视线中,程奕铭的发顶上有细细碎碎的光晕在微微地跳跃着;他额前的细碎的黑发有些许遮住了他低垂的眼眸,却遮不住程奕铭这张邪俊脸上所显露出来的神色:
皱紧的浓眉,抽搐的面部肌肤,这些概括成为两个字“隐忍”。
是的,程奕铭在隐忍。
垂直的视线中,呈现出来的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如凝脂般的肌肤,幽深的诱人沟壑;香肩外露,钰腿尽显:这半露不露,半遮半掩的美态,让程奕铭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了几遍。
更要命的是,他的左手正被某人的一只小手给紧紧地拽着,并被迫朝着那软软的胸/脯摁压去;而手掌处传来的软软的触感,亦正刺激着程奕铭的感官神经,引得他的小腹涌起一股又一股的热浪。
好不容易被自己的自制力所压下的*,因为某人的无意之举而又再一次涌起。
该死的女人!她知不知道她自己在玩火?她又知不知道自己是需要多大的自制力和忍耐力来控制住自己?
程奕铭艰难地拧着双眉,面部表情有些痛苦;而那双染着情/欲神色的桃花眼牢牢地盯看着正躺在沙发上闭着双眸,嘴角轻轻上扬一脸舒爽模样的唐念诗;
若不是知道唐念诗是被人下了药的话,那么她现在所表现出来的行为,程奕铭完全可以理解为两个字“故意”。
该死的女人!
不由地,盯着唐念诗的脸,程奕铭在心里又低低地咒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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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程太太的确很美,美得让人只想据为己有;程奕铭很庆幸,这个躺在大床上的女人是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的,而她的美亦是只有自己一个才能够霸占。
情不自禁地,程奕铭的嘴角扬起了一抹他自己亦不察觉的弧度;只是当她的眸光停留在胸/前的那一片雪白之上时,适才扬起的弧度瞬间便下沉。
随即,眸色一沉,程奕铭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厉芒。
心有余悸!甚至还有些许的后怕。
程奕铭不敢想象,如果他再晚到一步的话,将会是一个怎样的后果?
不堪设想!
若不是今天陆明轩约了自己和俞子键他们在兰顿酒吧为乔景天接风洗尘的话;若不是乔景天在酒吧的洗手间外遇到莫颜的话;若不是从莫颜的口中得知醉酒的唐念诗和宋颖姿两人“失踪”的话,程奕铭亦不会在关键时刻将唐念诗从那个猥琐的男人中救出来。
程奕铭永远也不会忘记当他心急火燎地踹开包厢门,所呈现在自己的眼前的那一幕:
昏暗的灯光下,陌生的男人重重地压在唐念诗的身/上,而那男人的那只正要往唐念诗的胸/前抓去的胖胖的咸猪手,因为自己的大力的踹门动作而蓦地悬在半空之中。
男人转头,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他只是怔怔地对上站在包厢门口的,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的程奕铭。
程奕铭的眸光十分的凛冽,寒的让男人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而程奕铭呢,他只是冷冷地扫视了男人一眼之后,随即,他便将眸光朝向了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身上。
只要一眼,程奕铭垂在身体两侧的两只大手便拽紧成了两个拳:愤怒的拳就是这个男人此刻心中燃烧着的熊熊怒火的体现。
潮红的脸颊,迷离的双眸,衣服凌乱不堪。
这,能够说明什么呢?
程奕铭是什么人,只需要一眼,他便可以了然:
唐念诗被人下药了!
他的程太太被眼前的这个猥琐的男人给下药了!
一股怒气冲上心头,程奕铭几乎是想也没有想,迈开步子快步朝着包厢内的真皮沙发处走去。
可以清晰地看到的是,程奕铭的那两只被他握紧成拳的手,每一只手的手背上青筋根根凸起;无声地明示着此时此刻某人的心里正有一把怒火正在熊熊燃烧着。
挥拳,重重落下!
等那个男人反应过来之际,他的满是横肉的左侧脸颊上已经挂了彩。
男人吃痛,痛苦地皱紧了眉头;下意识地,他伸出手抚向那中拳的地方。
手一抬,一摸,再一放;动作一气呵成;男人低垂眼眸将目光投看到他右手五指的指腹上,当他瞟看到指腹上沾染的那一抹嫣红时,男人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得无比狰狞。
脸上抖动着的横肉,正是他愤怒的表现;下一瞬,男人便有了动作,他伸出右手将左手包/裹住并成拳状;随即便有“嘎达嘎达”的骨节活动的声音响起;而整个过程,男人的眸光始终是盯看在程奕铭的脸上的。
是恨意,是怒意,还有狠意。
“你***…………”
“想要找死”四个字还没有从男人的口中说出来,只见程奕铭再一次抡起他的那个愤怒的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男人再是一拳。
这一拳,它的朝向却是男人的右眼处。
不偏不倚,男人右眼上方的眉骨处又重重地吃了程奕铭一拳。而他的眉骨上方连带着右眼眼睑处瞬间便变得青青紫紫。
这一拳的力道如何,不用想便可知力度;不然的话,男人不会吃痛地发出“啊”的一声惨痛的叫声;也因为一个重心不稳,男人的整个身体朝着沙发的外侧倒去。
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男人整个人便摔倒在了地上。
狼狈万分!男人摔倒的姿势简直像是一个“狗吃屎”。夹答列晓
继而,又是“啊!”的一声如同是杀猪般的声响响彻了整个包厢。
程奕铭就这样冷着一张脸,居高临下地犹如是一位掌控着生杀大权的主宰者,垂眸注视着正摔倒在自己脚边上,捂着额头一脸痛苦状的男人。
而男人匍匐在程奕铭的脚下,俨然像是被俘的奴隶: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忍着脸颊上,眉骨处传来的剧痛;男人大气也不敢出,更不用说喊一个“痛”字。
森然的眸光透着无尽的凉意,程奕铭当然是看到了有红红的液体正捂着男人额头的手掌与额头之间的缝隙中留下来。
细长的一条红,却是活该,罪有应得。
只是一记冷冷地扫视,就足够吓得摔在地上的男人大气亦不敢出;而这一记冷冷地扫视同时也是一记无声地警告,警告着男人,他程奕铭的女人岂能够是其他男人能够染指的?
若不是急着要解掉唐念诗中的催情药,程奕铭自然是不会这么早就离开的;他,也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这个男人;
相反地,他会好好地招呼这个男人。
不再多看这个男人一眼,程奕铭转过身靠近沙发;随即一个附身便将躺在沙发上的已经处于迷离状态之中过的唐念诗打横抱了起来。
程奕铭抱得是那样的小心翼翼,他的眸光一直注视着被自己抱着,握在自己怀中的小女人;
而当他将唐念诗打横抱起的那一瞬间,某人火热的身体便主动地贴了上来:那么的急切,又像是在渴望着。
程奕铭一只手搂贴着唐念诗的背,一只手抱着她的小腿;隔着衬衫的布料,手掌心传来的热度灼灼的,像是要烫伤了皮肤一般。
明明是怀中抱着的是一具软软的娇躯,却让程奕铭有种错觉:他抱着的是一个火球;而这样怀抱着的姿势正好让唐念诗的小脸贴着程奕铭的胸膛。
只是这样的贴合,某人似乎还是觉得不够:那张潮红的小脸还无意识地一个劲地往这结实的胸膛上“蹭啊蹭啊”。1avLR。
程奕铭的眉心微微一拧,眸中闪过一丝隐忍的微光。
垂眸,凝视着怀中阖着双眸的人儿:潮红的小脸上,覆盖在双眸上的两排如同黑色蝶翼般的睫毛频率性地扇动着,扫得眼睑下方留下一圈淡淡的阴影。
唐念诗并没有睡觉,只是因为药性的关系而处于了迷离,意识涣散的状态之中;分明地,程奕铭看到唐念诗的那两瓣菱唇动了动,有极其微弱的呢喃声从她的口中含糊不清地溢出来;但是,程奕铭却听得真切:
“程奕铭,救我!”
程奕铭,救我!
那一瞬,程奕铭的身体先是一怔,随即心底深处有什么东西被狠狠地触动了一下,凝视着这一张潮红的脸,程奕铭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唐念诗不知道的是当程奕铭从莫颜口中得知她失踪不见时,他的心一下子就乱了,也急了:
兰顿酒吧是什么样的地方,没有人会比程奕铭更加清楚:在这种复杂的地方之于一个女人,尤其是对于一个醉了酒的女人来说无疑是危险的。
有无数画面闪过程奕铭的脑海,几乎是没有做任何思考,亦不管不顾俞子键,陆明轩和乔景天他们三个人,程奕铭心急火燎地离开了包厢。
心乱的那一刻,所有的睿智便全然不见。
程奕铭用着最原始的方法,横冲直撞地,一间包厢又是一间包厢地寻找着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几乎,要将整个兰顿酒吧都寻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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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在踹开某一间包厢门的那一霎那,有了些许的放松,却不能够完全放松。
他,不愿看到的画面还是硬生生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不愿发生的事情也还是发生了。尽管事情没有比他想象当中的要糟糕。
刚才的画面………………
不由地,程奕铭的浓眉一拧,神色一禀,一记冷眸扫向摔倒在地的男人。
吓,吓得原本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小心翼翼地喘息着的男人一口气就卡在了喉间:呼也呼不出,咽也咽不下去。
程奕铭不语,只是那双桃花眼迸发出来的锐利之光让男人不由地缩了缩脖子。
紧张的气氛,他感受到了;空气中冰冷的温度他也感受到了;而男人更是看清楚了眼前的这个居高临下,正与自己对望着的男人。
程奕铭,他居然是程奕铭!
征的,惊的,恼的,懊的,俱的,怕的,各种情绪一股脑儿地涌现出来。
男人恼的是,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认出程奕铭来。刚才在见到程奕铭的那一瞬间,男人确实是有种眼熟的感觉;
男人俱的是,自己竟然碰了不该碰的女人;尽管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碰到”。
如果说他早知道唐念诗是程奕铭的女人的话,那么就算是借了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会去染指。
程奕铭是谁?他岂能够不知?
男人的身体已经瘫软了,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犯人”,对待着“判决”的下来。
到最后,程奕铭都没有开口,他是沉默着横抱着唐念诗离开了包厢;徒留下男人颓然地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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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嗯”的呻/吟/声将处于游神当中的程奕铭拉回到了现实之中,垂直的视线中,原本躺在欧式大床上的女人,她的身体有了明显扭动的迹象:
将唐念诗抱回来的时候,程奕铭根本就没有好好帮她整理过她身上的这凌乱不堪的衣服;程奕铭时脱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唐念诗的身上,然后直接将她抱了回来。
以至于,唐念诗的一个侧身动作使得她衬衫右肩的滑落幅度就更加大了,露出的雪白也就更多。
下意识地,程奕铭伸出另外一只手想要捡起整理好那滑落的衬衫右肩;却不曾想,唐念诗又是一个猝不及防地侧身,结结实实地将程奕铭的这一只手也压在了背后。
程奕铭想要将手抽回,却发现有些困难;无奈只好俯下身,再一次试图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而这边,唐念诗是一脸痛苦又难耐:她皱着眉,洁白的齿贝紧紧地咬着嫣红的唇瓣;她,光洁的额头上又沁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意识迷离,唐念诗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处不仅有一把烈火在熊熊燃烧,而且更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骚骚痒痒的感觉在折磨着唐念诗的同时,也在全身蔓延开来。
水生火热!
这无疑是一种煎熬!唐念诗真的是受不了了。
那两只原本紧紧握着程奕铭的手并贴着自己胸/口摁压的小手,此刻变得不安分起来。
程奕铭一个附身,便拉近了与唐念诗之间的距离。
瞬间,混合着酒香的香橙味窜入了鼻腔之中,搅得程奕铭的心中有些许的悸动。
压制住心中涌起的那股的小澎湃,撇开眸光,程奕铭专注在自己的那只被压在唐念诗背后的手上;男人只顾着自己的动作,而女人亦是如此。
唐念诗闭着双眸,本能地,将包/裹着程奕铭手的两只小手上移再上移,然后沿着黑色蕾丝文/胸中间的那一条引人想入非非的幽深沟壑,慢慢地滑了进去。
当粗粝的掌心碰到那嫩滑的柔软,当肌与肤毫无障碍的亲密接触,当手指指腹传来真真切切的柔软而温热的触感,程奕铭猛地一怔,随即有电流由经大脑神经中枢流窜到四肢百骸。
程奕铭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他只是任由着那两只小手包/裹着自己的大手,并引领着它深/入再深/入。
唐念诗哪里还管得了其他,她只想要让自己舒服了,让自己胸/口不再这般难受;而自己这么做似乎对了,被自己包/裹在手中的这“清凉源”真的就缓解了胸/口的那一份燥热难受,似乎胸/口处的那份瘙痒感也减轻了不少。
只不过……………………
不由自主地,唐念诗皱了皱眉心,为什么这“清凉源”有些许的粗粝呢?粗粝的触感铬的自己的皮肤有些小小的酥麻。
唐念诗手上继续深/入的动作不停,却引得某人的呼吸不禁变得急促起来。
软玉握在手,如果程奕铭还能够气定神闲的话,那么他就该去看医生了。
程奕铭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被唐念诗如此大胆的动作挑 逗着,怎么能不会有反应,勾起他正常的欲/望?
只是…………程奕铭浓密的眉紧拧,桃花眼中闪过隐忍之中带着情/欲的微光。
垂眸凝视这一张潮红的,却一脸无辜的小脸;程奕铭强压下小腹涌起的那一股激动,低低地咒骂了一句:
该死的!
知道唐念诗被那个男人下了药,而且从唐念诗表露出来的种种迹象可以判定,那是一种药性极强的催/情/药。
那种催/情/药程奕铭认得,经常出现在夜/店,酒吧;类似摇/头/丸之类的,却又不同,它的药性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增强,而且会软化人的体力,就如同现在的唐念诗一般。
人一旦吃上这种催/情/药,那便只有两种解:一是人解;而是上医院解。
所以,在将唐念诗抱回来的时候,程奕铭就已经打电话给医院让他们准备好一切。
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带唐念诗去医院,一来是让医院有准备的时间;二来也是要给唐念诗整理好她身上的这一身凌乱不堪的衣服。
…………………………………………
已经被这个磨人的小女人浪费了不少的时间,亦有些耽搁了不少解药的时间,摒弃一切的欲/念,程奕铭又将自己的身体压低了几分。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距离,仅仅只有两公分之遥。
程奕铭十分刻意地将眸光别开,朝向的是女人的脖颈和耳蜗处:
他温热的唇息就喷洒在唐念诗的耳蜗处,瞬间有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在耳蜗中回旋再回旋:
“念念,念念…………”
念念?脱口而出的轻唤,亦是程奕铭的第一次;不掺杂任何的戏谑。
感觉不错!
一边轻唤着唐念诗,一边程奕铭用着巧劲将自己的那一只原本被唐念诗压在背后的手以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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