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时务者为俊杰,孙武明显是个蠢材,此时谁占上风谁居下风,谁有发言权,他通通忽视,便理所当然的又挣得一记耳光:
“死到临头了你吓唬谁呢!”
五道鲜艳的红痕成为孙武不长教训的标识,昭王与齐胜也没有喝令那侍卫退下的意思,而是一副静观好戏的模样。
由于那侍卫掌掴的力道太重,孙武头晕、眼花、耳鸣,龇牙咧嘴的发出长长的抽气声。或许是想使自己清醒一些,孙武甩了甩头,再看侍卫时已经学乖许多,收敛起先前蛮横的嘴脸。
但那侍卫也是个爱计较的刺儿头,眼瞧着孙武又来回视他,虽然目光不再凶恶,却又一次挑起了侍卫的火气:
“咋的?不服?”
侍卫边问边朝孙武举起了紧实的拳头,瞪圆了一双凶巴巴的眼睛。孙武见状忙将脑袋扭回去,窝囊的不敢吱声回应。
“哼!”
侍卫拍了拍手掌,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眼中尽是鄙夷。
说起来孙武确实倒霉——这两名昭王的近身侍卫,跟随昭王十余年,拳脚功夫自然不在话下。这两人一个脾气浮躁,一个性格沉稳,孙武好死不死便惹上那名毛毛躁躁的。
再者说了——炎暑闷热,一身戎装就已经够受的了,边域又属于荒漠地带,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纳凉、洗浴,寻些清热下火的吃食就更是难如登天,这孙武还拒不顺从,耗着那两名侍卫白白出了一身汗,这黏腻又燥热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孙武便理所当然成了出气筒。
眼见孙武变得老实安分,沉稳些的那名侍卫暗暗拽了拽依旧看孙武不顺眼的同伴,对方适才退后了两步。
“殿下,人已带到,敢问殿下还有何事吩咐我二人?”
昭王抿唇一笑,幸灾乐祸的睨了眼孙武,方才摇头道:
“辛苦你们了。”
“为殿下效犬马之劳乃是我俩的荣幸!殿下若无其他交代,我们这便退下。”
“且慢——”
那两名侍卫困惑的看着兀自走向案几的昭王,又眼瞅着昭王提着食盒走回来:
“冰镇绿豆羹,拿去喝了罢。”
两名侍卫迎视着眼含笑意的昭王颇有些受宠若惊,一时间竟忘了道谢,脾气火爆些的那名侍卫舔了舔唇,眼睛直勾勾盯着昭王手中的食盒。
与此同时,齐胜发现孙武那厮也咽了咽口水,垂涎欲滴的偷瞄着食盒,齐胜勾唇狞笑,很是享受的观察着孙武羡慕的神情。
“殿下,这……”
眼看自己的同伴伸长了手要去接过食盒,性格谦谨的那名侍卫忙扯了扯同伴的衣襟,这才不明其意的看向昭王支吾出声。
“做的不错,赏你们的。”
昭王言毕,直接把食盒送到了侍卫手中,且目光赞许的拍了拍脾气急躁的那名侍卫的肩膀。
两名侍卫闻言对视一眼,而后眉开眼笑的躬身道:
“多谢殿下赏赐!殿下厚爱我等铭记于心!”
昭王微微颔首算作回应,方才将二人打发出去。待帐中只余昭王、齐胜和孙武时,气氛就有些不言而喻的沉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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