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还是没说话。
“你倒是说话啊!好不容易碰到个和我一样奇怪的家伙,我才畅所欲言,你要是不说话,咱们怎么交流啊!说说、你是怎么看我的”司马逆天面带不悦,觉得这只奇怪的鸟似乎并不我自己的不凡所动。
“我看你....”吉祥话说了一半就停了。
“继续说啊、你看我怎样?”司马逆天有些期待的追问道
“我看你....就是个蠢货”
吉祥此言一出,司马逆天的俊脸瞬间变了颜色,一片冰寒之色,从小到大从没人敢说他是蠢货更何况是鸟。
“好”司马逆天咬着牙吐出一个好字“既然你看我是个蠢货,那就说出你的道理,如若不然”他指了指大厅方向“你同伴的命我就收下了”
“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好好说给你听听”吉祥说着、像司马逆天刚才一样,在桌子上来回踱步。
“首先、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司马逆天闻言一愣,脸色也缓和许多
“居然能看出这一点,你果然来历不凡,继续说、为什么说我是个蠢.....嗯、我哪里蠢?”
“你改名逆天、无非是,认为自己是逆天之人、行逆天之事”
“这有何错?”
“我问你、天是什么?”
这个问题让司马逆天愣住了,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这个问题有点大,你不知如何说可以理解”吉祥摇头晃脑的说道“我再问你、天要你做什么了吗?”
司马逆天再次愣住了,天要我做什么?我哪知道、这个恐怕只有天知道。
“你不知道天是什么也不知道天要你做什么,那你的这个‘逆’从何而来,你来到这个世界是不是天安排的?你的独门武决是不是天给你的?你改良水车,巷道支撑,是不是天要假于你手造福江东百姓呢?这一切你有答案吗?如果没有...那你怎么知道自己就逆天了呢?”
吉祥一连串的问题将司马逆天问得茫然失措,他从没在这个角度思考过这些问题。
“说道这个‘逆’”吉祥对司马逆天的打击还没完“你说你是个讲道理的人,但是、在明知道冯川想杀段方山,才会落败身亡,却依然对段方山进行所谓的惩戒,重伤了他,这是讲道理嘛?你这是逆理。你因三名军卒被杀,在未做任何调查的情况下,痛下杀手、伤害了几十条人命,他们之中有无辜者吗?有、你的心里也很清楚,但是你仍然杀了他们,这是逆心。冯川觉得自己玷污了长城军的荣誉,愿以自己的鲜血洗刷这个污点,可见、长城军这个名字、还有你、在他们心中的崇高地位,而你呢?”
“我拿他们当兄弟”司马逆天辩解道
“兄弟?冯川之母病了多长时间?”
“七个月”
“这么长的时间,冯川平时必有异状,你作为他们的兄长却不察、不闻,还说什么兄弟,你并不在意他们,在你心里他们只是一把锋利的刀而已。你枉顾了他们的感情,这是逆情,你所做的事,逆理、逆心、逆情、哪里逆天了?依我看、你做的一切只是肆意妄为”
“肆意妄为...肆意妄为..”司马逆天喃喃道,随后面色通红的高声反驳道“不对、我曾经改良水车、巷道支..”
“不错、你是做了这些,但是、你可曾注意过庄稼丰收后农人的笑脸,你可曾体会到旷工内心对你的感激,你没有,你不屑于这么做,因为在你心里,你认为、你就是天,其他人只是你的棋子、你的玩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