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景逸和乔初熏都一副不明白的神情,孟庄主笑了笑,捻着胡须为二人解惑:“日前我到府衙去找伊大人,听说他把那个东巷口面店子的廖姑娘介绍给你们家做厨子。这个廖姑娘不是别人,正是苏小公子的未婚妻啊!”
景逸一听这话就蹙起眉尖,乔初熏此时已经有些懵里懵登的,听到廖红覃的名字,又联想起前两日她古怪行径,直觉整件事能贯通起来,只是有几个点连不起来……
毕竟真的不胜酒力,要在平常,乔初熏或许能琢磨明白,这会儿觉得事有蹊跷,却怎么也绕不过来。只能拉着景逸的手,抬眼看他,心里想的是景逸那么聪明,肯定能想通透的,可那神色看在景逸眼里,却完全变了一番味道。
景逸当即就恨不得抬手遮住乔初熏双眼,这种神色哪能在外面给旁人看的?眼色水朦朦一片,一副不胜娇慵的模样,分明就是一般女子求|欢时才会有的表情,景逸看的直咬牙,又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做的太过明显,只得抬手覆住乔初熏额头,顺便遮住那双脉脉眉眼,低声问了句:“头晕不晕?”
乔初熏顺着景逸问话想了想,好像确实有点晕,便点了点头,有些可怜兮兮的看了景逸一眼。
景逸等的就是这个反应,便攥了她的手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些,有些歉意的看向孟庄主:“她从前鲜少饮酒,今日也是跟尊夫人聊的高兴,才多喝了些。我怕她待会儿难受,尊夫人也怀着身子,还是早些歇下为宜。今日承了孟兄帮忙,一顿便饭尚不足以,过两天还是我做东,在家中设宴,介时庄主和夫人千万要赏脸!”
孟庄主原本也喝的不少,再加上确实惦着自家夫人那边,一听这话便笑着应下来:“也好。嫣儿这眼看着就生了,在城外那处山庄实在多有不便,我们在城北十字街置办了处宅子,近日一直住在那边。景公子若是不嫌,咱们可以常走动走动。”
景逸微笑着道:“这是自然。既然离的也不远,就让高翎待会儿跟着过去认认路,也好日后过府拜访。”
说着话几人纷纷起身,景逸又和孟庄主夫妇寒暄几句,跟高翎轻一颔首,便扶着乔初熏出了屋子。那孟夫人一直笑吟吟看着两人,待到自家夫君过来扶着,便拍着他手臂笑道:“景公子好事将近,老爷不久便能讨得杯喜酒喝了。”
却说景逸扶着人一路出饭庄,到门口叫了辆马车,从进马车到回府进卧房,一直都是抱着的。将人放在床上,转身去倒水浸布巾,又烧了些热水,想先给乔初熏擦擦脸醒酒,待会儿再兑些浓茶给她喝下,省得到半夜胃不舒服。
回到床边就见她半侧歪着身子躺的极不老实,胁下的带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解开的,露出里面浅色里衣以及藕荷色的兜儿。那只白皙小手还不知深浅的扒着衣裳外衽,也不知是怎么待的不舒服了,秀眉微蹙,半阖着眼在那扭动着身子。
景逸一见这情形就先抽了口气,将手里布巾搁在一边,走上前拉过床里侧的被褥就想先给她遮上。谁知被子刚给盖上,乔初熏小手一挥就给扯到一边,蹬了蹬脚,鞋子掉了一只,素白袜儿半褪,露出一截白嫩嫩的脚踝。接着又翻过身变成仰面躺着,鼻间发出细小哼声,眉尖蹙的更紧,唇微微嘟着,兔儿一般撒娇的模样。
结果她这么一换姿势,先前解开的衣裳整个就敞开来,肚兜原本有外裳遮着还看不出。这一露出来,几乎都歪向一边,另一侧露了半只香肩在外,连带一侧胸前软雪没有半点遮掩,那抹嫣红似是受了凉,颤巍巍招展着缓缓挺立。
景逸恼的直咬牙,半垂了眼,拽过乔初熏外裳就要给遮上,再由她这么闹酒疯可就真出事儿了!手刚扯过衣襟,乔初熏手一搭,就覆在景逸手背。原本半悬空的手掌直接贴覆在那团绵软,而且和从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是一点阻隔也无,嫩汪汪的膏脂一般罩在手心。
景逸被这人三番两次撩拨的火早就上来了,又向来不是谦谦君子的脾性,索性由着心性儿大方揉捏了两下,俯身朝那仰面躺着的人亲了下去。
含着嫩唇连连亲了几口,乔初熏不仅没有半点往常的羞涩推拒,且抬起手臂环上他颈项,半抬起上身轻轻蹭着,还发出小小的撒娇一般的哼声。景逸低喘了口气,抵着光洁额头,嗓音微哑:“这可是你惹的,明儿早上起来不许哭啊!”
乔初熏这会儿又热又迷糊,挨着景逸磨蹭主要是想借他身上的凉意,光滑缎子外裳还带着从外面进来的寒气,所以才一个劲儿往他身上凑。再加上头晕身子也软,从头到脚都觉得不不舒服,根本顾不得景逸说了什么,就微哽着嗓子哼哼。
景逸微抬起身子,解开外裳,很快褪去全身衣物就覆了上去。解下挂在两边的纱帐,抱着人腰身微起来一些,一边帮她脱衣裳一边发了狠的亲。从白皙脖颈一路往下,亲吻过的地方很快就显出一枚一枚的红印子,到那两团柔软,更是毫不客气的又亲又吮,弄的乔初熏很快就湿了眼眶,嗓音又娇又软的抱怨说疼。
景逸从少年那次被下药之后,十多年来就再未碰过女人,因此经验技巧什么的讲不上不说,和乔初熏亲热的时候向来也比较狠,几乎不懂得怜香惜玉。
解开后颈和背上的系带,景逸彻底扯下兜儿,抱着上身全|裸的人儿半侧躺着,开始脱下面的亵裤。怕她待会儿清醒过来一挣扎伤着自己,一早就卸了两人各自的簪子扔到床下,一手顺着光|裸玉背往下抚摸,唇也一直没闲着,在乔初熏脸颊,耳朵,颈子四处啄吻。
乔初熏脑子仍迷糊着,却也觉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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