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月入怀的,所以此女贵不可言。”于是王皇后的父亲才花大把银子栽培他。”
凝烟困惑地问:“说我的事,怎么扯到王皇后身上去了。”
家祥笑得意味深长:“王家人挺信这些,妹妹冰雪聪明,难道不能领悟我话里的含义?”
凝烟低头思忖了一番,猛地抬头,瞪圆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也像王皇后那般,上天注定,贵不可言?”
家祥道:“不是你,而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凝烟以手抚着平坦的小腹,阴测测地笑了。
家祥忽然皱眉怀疑地问道:“你真的怀有身孕?”
凝烟摇头道:“没有。”见家祥一脸不解,笑着道:“但是我可以装成有。”
家祥悟了过来,也笑了。
第二天早上,凝烟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小妍服侍她梳妆完毕,来到宴息处。
程氏见了她立刻迎了上来,指着满屋的箱笼包袱,愁眉道:“东西全已收拾好了,什么时候王丞相派人来接咱们到新居?”
凝烟怔了怔,道:“等我吃了早饭就去见王丞相。”
吃过早饭,凝烟回到自己房里,重新更衣才亮妆,用钥匙打开一个箱笼,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瓷瓶来,拧开盖子,从瓶子里用指尖挑了些香膏出来,抹在颈上,腕上,然后把瓷瓶盖好盖子,依旧放进大箱子里,用铜锁锁好。
小妍在一旁好奇地问:“小姐,你搽的什么香膏,真好闻。”
凝烟神秘一笑,并未回答。
————*————*————
凝烟与小妍站在相府跟前,仰望着高大的府门,正准备拾级而上,可巧王凤刚下朝回来。
凝烟见了,就像狗看见主人一样,喜不自胜,转身向他走来。
王丞相嫌恶地淡扫了一眼凝烟,低声对身边的雷总管道:“打发了她去!”
雷总管忙向前跨了两步,把她拦下,堆起满脸的笑道:“方大小姐怎么来了?”
凝烟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奴家想跟王丞相说几句话,望雷总管通融。”
雷总管明明心里清楚,要说“不”,可一闻到她身上的幽香,半边身子都麻了,哪里舍得拦着,一迭声讨好的应道:“好的,好的。”
王丞相刚上了几步台阶,听到雷总管的话,不由黑沉着脸,回头冷冰的他看去,雷总管心里一哆嗦,惶恐地垂下头来。
凝烟趁机已妖妖娆娆跑到王丞相跟前,娇滴滴叫了声:“相爷——”
王凤本待不理,可见凝烟百般娇媚,万种软轻,从她身上散发的香气令他如痴如醉,不由对她十分怜惜,又兼听她叫得如此销魂蚀骨,更是整个人心都化了,柔声问:“找我有事吗?”
凝烟低头作羞涩状:“相爷不是说今日让奴家搬到新居的吗?”
王凤歉意地笑了笑:“公务太繁忙,竟将此事忘了。”回头命雷总管:“你去协助方大小姐搬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