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青梅道:“你既已失身于家祥,不嫁他嫁谁?难不成想沉塘?”
青梅吓得立刻噤声。
许夫人命道:“把他二人关进柴房,派人仔细看守,千万不能让他俩自尽了。”说罢回慧兰苑继续睡去了。
柴房四面透风,家祥青梅被缚了手脚扔在里面险些冻死。
两人起先沉默,最后还是青梅沉不住气,问道:“怎么是你?”
家祥也是满腹疑问,反问道:“你以为是谁?”
半晌,青梅才道:“我以为是大公子。”
家祥更是费解:“你既然与靖墨约好了在此苟合,为何还要通知卫总管前来捉奸?这不是求死吗?”
“我……本来想借此逼着许夫人答应大公子纳我为妾。”
家祥听了,心中滋味难述,原来不是忘尘出卖他,一切都是阴差阳错。
青梅问道:“怎么不见大公子,来的居然是你?”
家祥怎肯将忘尘与他的密谋告诉她,那样就算把她骗娶到手,她不仅不会帮他,还会恨透他,于是撒谎道:“我与另一个丫鬟在此幽会,把你当成她了。”
青梅哑然,想起当时的情景,两人各怀鬼胎,都不敢出声,更不敢问问对方是谁,谁曾想竟会差错到如此地步。
第二天早上,若谖仍按照平时的时辰起来,几个丫鬟个个喜形于色,争着向她讲述昨晚发生的种种。
若谖听了淡淡一笑道:“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孳不可活。”
吃了早饭,周大娘带人押着家祥和青梅去了芷晴苑,立逼了程氏答应家祥纳青梅为妾。
自己的儿子混入方府与青梅鬼混被捉,程氏有何言分辨?只得应承下来。
过不多久,周大娘派人到芷晴苑扔了一个包袱给青梅,传话道:“夫人说了,青梅行为不检,逐出府去,那些好衣服并钗环首饰留下来给好丫头们穿戴,只许带走贴身衣物。”
青梅接过包袱,懊悔不迭,自己私藏下的许多银两全没了,心如刀绞般难受。
家祥见她没了利用价值,自然不待见她,以家贫养不起妾为由,把她卖入风尘换了一笔银子,开始四处钻营。
那些监察司的官吏得了他些微好处,个个拍着胸脯保证向朝廷派来选拔的官员举荐他。
家祥听了心花怒放,在家坐等好消息。
绿玉得知后,立刻报与若谖。
琥珀在旁道:“家祥要是真做了官,凝烟可就得势了。”
若谖自信满满地笑道:“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棋子一直未动。”
这天,家祥在大街上遇到一个经年未遇的叫周自清的同窗,两人聊得兴起,家祥提起想娶一位有财力的小姐在仕途上助他一臂。
周自清嗤笑:“就凭你的家世,富贵人家谁肯把女儿嫁给你?”
家祥听了,越发唉声叹气。
周自清见他如此模样,笑着道:“黄花千金要不到,有钱的小寡妇兄台是否考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