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用场!”
这时绿玉回来了,叽叽喳喳忿忿不平道:“拾叶拾花两个姐姐虽被救出来,可二老爷家白白得了好大一笔银子,还是太便宜他们一家了,奴婢刚看见程姨娘买了这么大一块羊肉家去,有了银子,家吉和家如的腿肯定能治好。”
琥珀闻言,紧着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绿玉便把她不在的这些日子凝烟那边发生的种种说与她听。
琥珀听了,脸色阴沉得可怕,见小姐歪在榻上看书,小声吩咐绿玉红香:“我出去一会子,你们俩个好生待在生屋里侍候,记得给炉子里添炭,别让小姐冻着了,还要记得通风,中了炭毒可不是好玩的。”
两个丫头答应了一声,琥珀这才出了门。
若谖从竹简上抬起双眸,一直盯着琥珀推门而去。
过了好一会子琥珀才回来,脸红彤彤的,似紧张,似激动,若谖看在眼里,并未多问。
傍晚的时候包打听绿玉拍着手兴冲冲地走进屋道:“小姐,总算恶人有恶报了。”
若谖意味深长地看了琥珀一眼,琥珀也正在偷觑她,两人目光相撞,琥珀心虚地垂下头来,可下一瞬,又坚定的理直气壮地抬起头来,只是不看若谖。
若谖若无其事地笑问绿玉:“究竟是什么大快人心的好事?说来我听听。”
绿玉道:“芷晴苑那边,现在可乱成一锅粥了,不论是凝烟的银子首饰,还是程姨娘值钱的东西全都不翼而飞了。
两个人正互咬呢,凝烟说,她的东西是叫程姨娘他们偷了,可程姨娘却怀疑凝烟在贼喊捉贼。”
其她几个丫头听了都拍手称快,琥珀却没有多大的反应。
凝烟与程氏撕破脸大吵了一架,赌气连晚饭也没吃就直接睡了,可哪里睡的着?大睁着眼睛思前想后。
许夫人送她的那盒首饰,她只拿了几件金饰放在梳妆台上常戴,其它的全锁在箱子里,那盒首饰是跟今儿压在枕下的金银一起不见的,还是早就不见的?
想到这里,她起身点了蜡烛去看箱子上的锁,上面果然有撬痕,而且撬痕陈旧,莫非,这些首饰早就被家吉偷去当赌资了?
即便真是他,自己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多久的事了,家吉肯定不会认帐,那些首饰既做了赌资,早就改了姓了,也要不回了,既如此,何苦呕这个闲气!
那今儿被偷的那些银子和首饰呢,又是谁干的?
香草吗?她应该没那个胆!
程氏倒有这个胆,可她的银子和所剩不多的首饰也被偷了,难道她是贼喊捉贼?但她没这个必要!
之前她手头那么拮据也只向自己索要,现在她卖掉拾叶拾花,发了一笔小小的横财,就更不会偷自己的了,而且看她急疯了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演戏……
今儿家里发生的盗窃案实在蹊跷!
自己一整天都在家,不可能有外人进来,只可能是家贼。
正想着,香草进来了,放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桂圆便退了下去。
凝烟看着她离去掩门的背影,心头闪过一丝疑虑,这个香草会不会偷了自己的金银给了家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