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受损,当不了太子妃,因此宁愿信其有,不愿信其无,长歌小姐母女便成了炮灰。”
子辰暗自感慨,自己出手教训许夸姐妹,没想到搭上三条无辜的人命!
我不杀伯人,伯人因我而死!
沉吟了片刻,又问:“许府的人对许夸姐妹二人夜半失踪是怎么看的?”
“那些下人们说,即便是迷迭香放倒了侍夜的丫鬟,歹人进屋劫走了小姐,现在是大冷天,且才下过雪,门窗都是紧闭的,早上进屋服侍的丫鬟进去应该还能够闻到迷迭香的香气,可问题是两处的丫鬟谁也没闻到。
再有,被迷迭香迷晕的人醒来后会头晕头痛,可侍夜的丫鬟都没这些症状,个个都是睡饱后醒来精神奕奕的样子。
因此下人们都暗地里说,许氏两位小姐根本不是被歹人劫走,而是她们不守闺训,夜里偷溜出府去浪去了。
那些下人还说,许菌也就罢了,那个许夸最恶心了,整日端着个架子装淑女,却三更半夜跑出去干见不得人的勾当,败露了行迹还要用人命来堵悠悠众口,最该遭雷劈!”
子辰在心中冷笑,许夸手段太残暴,必引众人痛恨,把她素日里的好全一笔抹煞了,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子辰又问:“许府这般铁血手段,市井大概无一点关于许氏姐妹的流言吧。”
绿玉撤嘴:“辰公子自己出去走走,酒肆茶馆谁不把平恩侯府的事挂在嘴边私下里议论!
俗话说的好,好事不出门,坏事扬千里。
又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许府想堵住众人之口,哪里堵往住!”
子辰笑笑:“果然是跟在谖妹妹身边的丫头,说起话来与众不同,一套一套的。
夜深了,你回去吧,今儿我与你的谈话切勿与任何人说起,特别是谖妹妹。”
绿玉应喏,福身退下。
回到东次暖间,绿玉见若谖还未睡下,只红香一人在旁服侍,颇有些意外,小姐是最熬不住夜,一般一到亥时就准时躺下,现早就过了亥时,怎还没睡?
若谖正在灯下作画,见她进来,抬抬眼皮看了她一眼,手下不停,缓缓地问:“从哪里来?”
绿玉道:“随便四处逛了逛。”
若谖也不则声,将手里的画画完了,搁下笔,道:“我要睡了。”
红香绿玉两个丫鬟随她进了里间服侍她睡觉。
若谖坐在梳妆台前,从菱花镜里看着红香绿玉为她卸去头上的首饰,忽然问绿玉道:“你是从辰哥哥处来。”
绿玉以为小姐早就将之前的话题丢开,现见小姐突然问起,不曾防备,手下没个轻重,取若谖头上的一朵珠花时连带拔了几根青丝下来。
若谖微蹙了蹙眉,转过身来直视着她。
绿玉不由的心慌,道:“奴婢确实与辰公子见过面,说了一些要紧话。
辰公子叮嘱过奴婢不许说与小姐知道,所以小姐无论怎样问,奴婢也是不会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