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祥知道若谖要秋后算帐了,忙申明:“小的没诬陷谖小姐,与小的无关。”
若谖看也不看他道:“本小姐恩怨分明,不会搞株连的,你放心大胆地滚吧。”
家徉如蒙大赦,屁滚尿流地滚了。
凝烟在地上蹭着移动,惊恐道:“你想干什么?”
若谖冷视着她道:“当然是教训你咯!”微侧了脸,沉声道:“拿棍来!”
红香递上早就准备好的棍,若谖接过,对着凝烟一顿乱棍下去:“我叫你红口白牙乱咬人!我不对你屈打成招,我直接把你打死,一了百了!”
凝烟本就刚流了产,又才受了重刑,先还嚎叫着哀求,之后就没了声音。
红香怕闹出人命,拉住若谖的手道:“小姐,她已经晕死过去了。”
若谖把木棍一扔,拍拍手道:“我们走!”
许氏姐妹躲在暗处一直到若谖走远了方出来。
许茵照着凝烟的肚子狠踢了几脚,凝烟抽搐了几下,并未能醒来。
许菌道:“姐姐,现在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们把凝烟弄死,再嫁祸给若谖,就能一箭双雕了,既可以报被利用之仇,又可以除去心腹大患。”
许夸不以为然道:“你难道第一次与若谖交手,她敢出手这般狠厉且有恃无恐,肯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她环顾四周道:“你看她特意选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拦截凝烟,对她行凶,目击的人少,便是有人目击,若谖最会行事做人,仗着家里有钱,总是对周围困苦的百姓施粥施馒头,在长安的口碑极佳。
再看这个凝烟,不自量也就罢了,还不自重,臭名与恶名远扬,那些目击者是会帮若谖还是帮凝烟?”
许菌道:“别人不愿做目击证人,我们做呀!”
许夸不可救药地看着她道:“你可真是蠢,我们一出面,若谖肯定猜到是我们杀死了凝烟。”
她鄙夷地看了一眼如死狗般躺在地上的凝烟:“我们不值得为了这么一个烂货引火上身。”
“那我们该怎么做?”
许夸阴测测地笑着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彼人之身,凝烟以前利用你,你也利用她就好了。”
家祥负痛回到家里,晓琴见了他理都不理,香草也装做没看见,只有程氏出来扶他,回头看了看身后,问:“怎不见你妹妹?”
家祥道:“凝烟自己找死,既然东窗事发,认罪就好,偏要咬上若谖一口。
那个若谖又不是个善茬,把她堵在路上修理呢!”
程氏听了没吱声,可等到午时已过,凝烟还未回来,不免担心。
虽然凝烟越大,所做所为越让她寒心,她也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把她捧在手心,可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叫她对凝烟的生死置之不理,她可做不到,于是出门去寻,在半路上遇到凝烟,见她捡了一根木棍当拐杖,正一步一步往家挪去,过往的路人看她如看污秽,避之不及。
程氏看她又可怜又可嫌,无可奈何把她扶回了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