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拾叶拾花急跑去开门。
才放下门闩,门就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推开,拾叶拾花措手不及,摔倒在了地上。
许菌领着她的两个打手丫鬟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程氏认出许菌来,见她来者不善,有些畏缩地迎上前,谄笑道:“许二小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许菌冷着脸问道:“凝烟那个贱人呢?”
凝烟听到动静,从房门探出半个身子来,许菌眼尖,一眼看到,不等程氏应答,一把把她推到一边,直奔凝烟跟前,抬手就是一串耳光。
凝烟被打蒙了,捂着被扇得通红的半边脸,傻呆呆地看着许菌。
程氏因自己的两个儿子受了重伤,所以对自己的子女更加心疼,见凝烟被打了,急跑过去用身体护住她,对许菌乞怜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打人呀。”
许菌冷哼,极没家教的指着程氏的鼻子气狠狠道:“我打你女儿都是便宜她了!你问问你养的小贱人中秋那天在我家做了什么!害我被二皇子退了亲,我现在连杀她的心都有!”
程氏惨白着脸,无言以对,暗地埋怨凝烟,凡事太不择手段,不给自己留后路,别人寻仇都寻家来了。
凝烟一听就明白过来了,冷笑道:“只可惜你找错复仇的对像了。”阴险地转了转眼珠,激将道:“又或是——你根本就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仇人,只不敢找她罢了!”
许菌充满优越感道:“普天之下还有我怕的人?她是谁,你说出来!”
凝烟嘲讽地斜视着她,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方,若,谖!”
许菌仰头笑了几声:“你还想借刀杀人啊!告诉你,我不会上你的当!”
凝烟自顾自转身进房坐下,不紧不慢地拿起桌上凉掉的茶喝了一口,放下,眼里含着讥笑看着许菌道:“若谖那个贱人那么聪明,她岂有不明白我千方百计搏你同情、混进你家的目的?她为什么不说破?不就是想让你出丑,她好渔人得利么!”
许菌细细回忆了那天所发生的事,偷窥、偷听、互撕——的确是若谖在一步一步牵着她的鼻子走,脸的怒气消了大半,在凝烟对面坐下,将信将疑地问:“谖儿得了什么利?”
凝烟暗喜,鱼儿终于上钓了,挑眉斜视着许菌,反问道:“许姨难道不知道,谖儿从你家回来后染了七日风,第二天二皇子就派了许多太医去给她治病?”
许菌愣住,这件事她还真不知道。
凝烟世一步挑唆道:“之后二皇子就与许二姨退了婚约,许二姨细想想,不觉得蹊跷吗?”
许菌不是很信,轻声道:“谖儿那么小,怎么会……勾引二皇子。”
凝烟冷笑不止:“年龄小又怎样?人家早慧,早就跟我表哥不清不楚的,难道许姨一点都不曾风闻?”
许菌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盯着凝烟。
凝烟理解道:“许二姨不曾知道实属正常,许二姨生来性格洒脱、为人豪爽,行事又光明磊落,哪像谖儿,为人诡计多端?”
许菌嚯地站了起来,竖着眉毛道:“我这就去找谖儿那个小贱人算帐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