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道:“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说两句。”
两人钻进了不远处的林子里,绿玉在拾叶耳边如此这般了一番,道:“你只管照我说的做,只要借着晓琴革去了祥公子孝廉的功名,姐姐才好趁势喊冤,我家小姐就能救姐姐和拾花姐姐出火坑,配了良人,安稳过日子了。”
拾叶绯红着脸道了声:“多谢。”关切地问:“昨夜辰公子带人到过芷晴苑,我依稀听到有人要毒杀谖小姐,可有此事?”
绿玉含糊道:“此事日后我再与你细讲。”便告辞了。
拾叶也不敢与她长谈,怕在外待的时间长了,引二老爷家里人怀疑,忙到井边打了水,挑回去。
绿玉回头望见那一幕,眼睛酸酸的,就是在穷苦人家,女孩子也不做劈柴挑水这样的重事。
回到荣禧堂东次暖间时,若谖刚吃完早膳,见到绿玉,招她过来,指着一碟糯米饭团和一碟重油烧卖道:“这两样特意留给你的,辛苦了一早上,快吃吧。”
绿玉有些不好意思当着子辰的面吃东西,因此扭扭捏捏。
子辰起身,对若谖道:“我先回去收拾东西,你也赶紧。”
琥珀在一旁替答道:“辰公子放心,奴婢会替小姐收拾妥当的。”
子辰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若谖问绿玉:“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绿玉道:“小姐放心吧,拾叶姐姐很乐意做卧底。”
若谖坏笑道:“待会儿我还要去煽风点火。”
一切收拾妥当,老夫人、若谖的爹娘及方家三位公子和几位姨娘一直送若谖三人到了府门前。
老夫人拉着若谖的手絮絮叨叨嘱咐了一番,又肃着脸命子辰和琥珀一路照顾好若谖。
许夫人用帕子拭泪,道:“从生下就没离过我身边,现在乍然要出几天远门,叫人好不揪心。”
若谖笑着宽她的心道:“娘亲放心,凡事有辰哥哥呢。”
几位姨娘也笑劝道:“谖儿只是出去走走,散散霉运,夫人不必担心的。”
靖墨自听了子辰的话,不与体内的一股真气对抗,很快便能下地走动了,因此才能出来相送,只是暂时使不上力气。
此刻见若谖伸长了脖子往府里望,冷冷道:“别看了,燕姨娘生病正躺着呢!她但凡有个头痛脑热便闹得整个方府人尽皆知,又是大张旗鼓的延医,又是声势浩大的抓药。
娘亲为了妹妹也病倒了,却怕我们担心,不敢请太医来瞧瞧,现还硬撑着来送妹妹,像娘亲这般忠厚老实之人实在太吃亏了。”
老夫人不屑道:“狐媚子总爱耍心机!”
若谖方才注意到许夫人脸色有些苍白,拉着她的手关切地问:“娘亲病了?既病了就要看大夫,娘亲可不能任性哦。”
许夫人笑着摸了摸她的秀发道:“娘亲身子壮,这点小病算不得什么,倒是你燕姨娘是个灯草美儿,风吹吹就要倒,待会娘亲就去看她,你安心上路吧。”
若谖与琥珀上了马车,子辰坐在驾驶位上一抖缰绳,喝了声“驾!”两匹骏马得得地朝前跑去,转眼就拐到了另一条巷子里。
众人正准备转身进府,就听靖墨断喝了一声:“是谁在那里鬼鬼祟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