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意识的捂了捂腰部某处。
子辰尽收眼底,胸有成竹微微一笑道:“是不是冤枉马上就要见分晓了。”
香草与家祥疑惧地看了子辰一眼,又互相交换了个眼色。
家祥刚问了一句:“你要如何做?”只见眼前一道细细的银光如闪电般倏地在他身上疾速缠绕过,身上的衣服已悉数裂成碎片,飘落在地上。
众人看见两个黄澄澄的东西随那碎片落在地上,滴溜溜滚了几滚,躺在地上。
果然是对金手镯。
子辰收了手里的银鞭,目光冰冷地直视着家祥,沉声道:“这又如何解释?”
凝烟母女两见财如命,全都弯腰争相去捡那对手镯。
子辰一鞭甩过去,她母女二人手背登时现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色鞭痕。
凝烟和程氏惨叫一声,捧着受伤的手胆战心惊地瞥了子辰一眼。
他已长得高大挺拔,一身好功夫,再也不是当年任他们全家任意欺负的那个孤儿了。
香草和家祥两眼发直地看着地上那对镯子。
晓琴怀疑的目光在他俩个人的脸上不停地逡巡。
家祥指着香草大喊大叫道:“是她!一定是她栽赃给我的!”说话间,杀鸡抹脖连连向香草使眼色。
香草心里明白,家祥意思是要她把这一切全扛下来。
她看了看晓琴,正狐疑地死盯着她,当下将唇一咬,毅然承认道:“辰公子一进院子,我就明白他是为何而来了,因此趁祥公子不注意,把金镯塞到了他身上,是料到辰公子不会搜他,没有想到,一切都瞒不过辰公子的眼睛。”
子辰不说话,只冷峻地静静盯着香草。
香草的头一点一点垂了下去。
旺财也是个伶俐人,此情此景,哪会看不出端倪?冷笑叹息道:“可怜我一片痴情,以为遇到贤妇,谁知竟是个脚踏两只船的荡妇,拿了我买的金镯子去讨好别的男人!报应哪!报应哪!幸亏没娶进家门,不然给我戴顶绿帽子,岂不叫世人嘲笑?”
家祥心虚地转脸去看晓琴,她眼里隐着一触即发的怒火,不由得咯噔心一沉:当务之急必须稳住她才行,不然她到监察司大闹一场,自己的前途全没了。
于是冲到香草面前对她一阵拳打脚踢,厉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当初勾引我大哥,如今又陷害于我,不就是想叫我们兄弟四个中有个能娶你为妻吗?你这人尽可夫的粉头,趁早消了这念头!就是娶个风尘女子都比你干净!”
晓琴抱臂,得意洋洋地看着满地打滚哀嚎不已的香草。
凝烟暗忖,金手镯铁定是香草送给家祥的,自己得耍些手腕笼络住香草才好,不然她有好东西,自己总也捞不到。
于是上前推开家祥,装做义正严辞道:“你满嘴胡诌些什么?明明是大哥欺负香草,怎么到了你嘴里就颠倒黑白了呢?”
她凉凉地上下打量着家祥,撇嘴鄙夷道:“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的德性,哪点配的上香草,你也只配娶个贱婢!”说罢,把香草扶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