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看。
三个女孩屏息凝气。
若谖暗想:怪道从古至今那些****狗盗、搬弄是非之人心机都不错,一点动静,都会令人她警觉。
刘康不以为意道:“不过是小动物在草丛里跑蹿,有什么可疑神疑神的?我到是想听你继续讲下去。”
凝烟一听,心中暗喜,自己费了许久的唇舌,总算有所成效了,于是接着往下讲:“更可笑的是,许二姨容不得别人比她强,丫鬟们凡姿容胜过她的,她就把那丫鬟卖进娼门,就连我妹妹谖儿她也嫉妒得要命,镇日里想着怎么毁了她才好,前几日还挑唆许姨和她一块儿跑到方府去捉谖儿的短,看她是否去跟男孩子私会了没。谖妹妹还小,人事未通,哪里知道私会二字,便是嫉妒,也不至于这般诬陷!”
二皇子“哦?”了一声,怀疑地看着凝烟。
凝烟被他盯得心里发慌,毛发皆竖,担心二皇子听出她满口假话来。
片刻之后,二皇子才问:“听说许夸知书识礼,怎么与许菌胡闹,跑去捉人的短儿。”
凝烟暗松一口气,以袖掩嘴嗤笑:“许姨知书识礼?她若真知书识理,就不会跟着一群已婚妇人去捉奸了,一个未及笄的深闺女子看到不该看的事,换做是我,早就羞死!
传言之所以那么说,还不因为许家是皇亲,且许姨是内定的太子妃,大家伙赶着讨好往许姨脸上贴金罢了。”
刘康好不容易扭头寡淡地看了一眼凝烟,略微诧异道:“捉奸?捉什么奸?”
凝烟一脸忿忿不平道:“许姨总疑心谖妹妹跟她争太子妃之位,所以老想陷害她。
那日看见谖妹妹和子辰钻树林,忙带了人去捉奸,谁知竟碰到一对野鸳鸯在苟合。”
若谖听了,忍不住给凝烟点赞,她这几句话一箭多雕,既说了许夸人品不好,又暗示了自己跟子辰有奸情,还揭露了方府道德沦丧,所以才有野合的事发生,果然是心机婊的杰出典范!
刘康又问:“那个谖儿几岁?”
凝烟答道:“快十岁了。”
刘康只轻笑了一声,扭头看着别处,不再言语。
凝烟见状,暗想,得拿话刺他一下才行,巧笑着道:“许姨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呢。”说罢拿眼偷觑刘康,见他不为所动,继续道:“许姨倾慕我大堂兄方靖墨,趁去方府做客的时候偷偷把自己的帕子塞到靖墨哥哥的枕头里,等过了节就去冤枉靖墨哥哥偷她的帕子,接下来就威逼着他娶他,二皇子若不信,等过几天帕子事件闹出动静来,就知道烟儿所说的是真是假。”
许夸听凝烟在背后信口雌黄如此污蔑自己,错愕万分的看了若谖一眼,她只淡笑着小声道:“许姨现在还没看清烟姐姐的为人吗?”
许夸脸色大变,凝烟平日在她面前一副温柔善良的样子,想不到背地里如此抵毁她,那她在自己面前是不是也像诋毁自己一样诋毁若谖呢?
想到这里她摁住许菌的双手力道顿减,许菌立刻挣脱出去,向风晚亭冲去,叫着:“死贱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