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谖忙回了房更衣梳妆毕来到宴息处。
田夫人见到她,满面笑容地站了起来,亲热道:“谖丫头去哪里了,我特意来看你,你却不在。”
若谖笑答:“也没去哪里,在园子里逛了逛。”说着,福身问好。
田夫人忙托住:“谖丫头,还是这般礼重,我可是把你当忘年交了。”扭头笑看着方老夫人道:“只怕夫人觉得我高攀了。”
老夫人笑着道:“田夫人说哪里话,谖儿承蒙你抬爱。”
大家说了会子话,已是晚膳时间,老夫人听田夫人一直夸赞若谖,心情大好,留田夫人吃了丰盛的晚膳才走。
若谖送田夫人到了府门前,抿嘴笑着道:“田夫人当真只是来看谖儿的吗?”
田夫人拍了拍脑袋:“谖儿不提醒,我差点把大事给忘了。”说着,向四周望望。
若谖屏退了众人。
田夫人方从贴身处掏出两方布帛交给她,道:“今儿在公堂之上,竟审出你堂姐与青砚苟合之事,事关重大,我家老爷自做主张封锁了消息,托我将两人画押的供词交与你,怎样处置,谖儿可要好好堪酌。”说罢,上了马车离去。
若谖呆了片刻,将两方布帛收进袖子里,转身进了府,一路沉思,她万没想到凝烟竟会如此不要脸,十四岁,尚未及笄,居然会跟人,苟,合!还是跟个瘦小猥琐的奴才,也太轻抛了自己!怪道青砚为她挺而走险,只可惜生死关头还是将她出卖了。
回到东次暖间,琥珀伸头看了看窗外一轮皎月,道:“小姐,时辰不早了,咱们是不是早点把银子给青砚送去?早送早完事!”
若谖想着虽然凝烟动机不纯,想利用青砚才引诱他,其实还是有求于他,而青砚,说来说去难脱趁人之危占人女贞之嫌,人品实在恶劣,对他心生反感,道:“急什么。”
琥珀闻言,道:“依奴婢的意思干脆别帮他了,直接禀告老夫人,说他私闯内宅,打个半死,交与官府算了,谁叫他和凝烟那个贱人一起陷害小姐!”
若谖笑道:“我何尝不想,只是他不能死,他一死,他与凝烟的婚约就自动解除了,我偏不让他死,让凝烟就这么上不上,下不下的悬在半空,就是想做人家的小妾,别人也不敢抬进家里。”
琥珀抿嘴而笑:“小姐好坏!”
若谖把眼一横,道:“才知道呀。”
两个女孩子相视一笑,若谖道:“你去看看青砚,并对他如此说……然后再替我见个人,传个话……”
琥珀领命到了假山那里,暮色四合,青砚就蹲在假山边,见了她,忙站了起来。
琥珀走近道:“小姐派我来传个话,说她现在陪老夫人,不得空来,叫你别躲在这里,人来人往的,被人看见了可就糟了,叫你去西边穿堂等着,那里有扇门直通外宅,子夜前一定把银子给你送到,你拿了银子就从那扇门出去。”说罢,转身欲走。
青砚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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