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头上戴些金的银的首饰再来。”
凝烟将粥吃完,方才冷笑道:“我穿戴的那么齐整干嘛?难不成要给那个老不死面子?”
程氏听了,心里虽恼凝烟有些不通人情,想抱人家大腿就得自己不要脸,哪能与人家对着干。
但她不敢十分的相劝,找了个理由道:“待会你哥就要去迎亲了,叫你新进门的嫂嫂看见你这般模样会怎样想?”
凝烟听了脸色更是难看:“就凭那个贱婢也想当我嫂嫂?我让她进门已是天大的恩情了,还惧她怎么想?”眼光无意中看见香草的一角衣角在门外,换了措词道:“我只要香草做我的嫂嫂,其余的一概不认!”
程氏嘴一撇:“香草也是贱婢!”暗藏的意思是,你只有贱婢做嫂嫂的命。
香草用托盘端了几杯茶,先听见凝烟母女俩像在斗嘴,不敢进去,怕撞枪口。
可待到要进时,又听到凝烟这么说,心中一热,她没想到小姐在背后如此维护她,自己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待她,不由心中万分惭愧。
刚要抬脚,托盘里的茶被人端起一杯,香草转头,看见家祥正一仰脖子将一杯茶喝完,笑着道:“我没有诓你吧,不是我在凝烟面前说我心里只有你,她会那样抬举你?不过话说回来,她长了一双势利眼,倘不是看着我以后会为官为宰,也不会如此巴结你。”说着,把茶杯又放回托盘,道:“快进去吧。”
香草点头进去了。
凝烟母女停了斗嘴,各拿了杯茶慢慢饮着,香草退了出去,家祥方才进来。
程氏见他只穿了一身月白的旧袍,更是心塞,这一个一个的全是故意呕她动肝火!
冷着脸问家祥:“大喜的日子你穿成这样?”
家祥讥讽道:“你还真准备把那个贱人当儿媳了,先人家找上门来,你那样追打人家,变脸变的可真快!”
程氏有些恼羞成怒:“我这么做不都全为了你吗,你有把柄落在那个贱婢手上,能不对她好?你没听到谖儿那个小贱人说,只要我们怠慢了晓琴,她就拿了你写的字据去监察司告得你身败名裂!”
家祥阴险地笑道:“所以我才娶她过门,至于过了门之后,随便找个七出之罪将她扫地出门,不就行了。”
程氏一听,大喜:“对!就说她不事舅姑,又喜搬弄是非,手脚不干净,这几条,足以休了她!”
凝烟蔑视着程氏冷笑:“母亲果然是个糊涂人,晓琴本就是个能说会道的,你那几条罪状单她就能给你驳回去,何况她背后还有若谖那个小贱人给她撑腰,她本就诡计多端,一张嘴活的给她说死,死的能说话,你斗的过她吗?”
程氏登时结舌:“那……那怎么办?下药毒死晓琴,对外说她患了恶疾而亡?”
凝烟鄙夷地白了她一眼:“这个主意想都不要想!你不知道若谖那个小贱人医术高明得很,她一验尸,看出端倪,你就等着秋后问斩,偿了晓琴的性命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