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地问:“怎么办?吉公子说的出就做的出!”
家祥不以为然道:“我的女人岂容他来染指,要报复就报复吧。”
香草感动的把脸贴在他布满胸毛的胸口道:“你对我真好。”
过了一会子,家祥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食色性也,色解决了,该解决肚皮问题了,又恰是午饭时间,家祥步履轻快地向宴息处走去。
刚走到拐角处,就被家吉拦住,嘻皮笑脸道:“官二弟,大哥今天的双簧演的怎样,是不是应该给点赏银?”
家祥嗤笑:“要不是我用计,你会第一个吃到香草,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推开家吉,正欲往前走,就见凝烟一扭一扭地走来。
家祥有些瞠目结舌,脸都肿成个猪头,走个路含蓄点不好吗?非要这么风骚不可?而且对象还是他亲哥!
只听凝烟道:“二哥最该谢的人是我!要不是我想出娶亲这条计,又怎能阻扯晓琴告的你身败名裂?要不是我叫大哥演双簧,稳住香草不闹事,只怕你现在焦头烂额!”
家祥最烦最怵的就是他这个妹妹,心狠又多谋,家吉只是一个夯货,极好打发的,倒是这个狠辣的妹妹,实在难以应付,作揖道:“多亏了妹妹呢,赶明儿我弄到银子了,给妹妹买朵花戴。”
凝烟抱臂,嗤之以鼻:“谁希罕你的花?”
家祥在心中恨骂:贪心的贱货,脸上陪笑道:“那等我有银子了,给妹妹买块衣料回来。”
凝烟这才满意地由鼻孔冷哼了一声,转身向宴息处走去。
家祥看着她的背影暗骂:活该被若谖整成猪头!
永安候府的荣禧堂里,老夫人正在大宴宾客。
齐夫人拉了若谖坐在自己身边,摩娑着她一只小小的玉手,对老夫人夸赞道:“谖儿果然机敏异常,就是寻常的大人也不及她十分之一。
不怕老夫人笑话,谖儿去我家时,我跟我的逆子僵持的厉害。
结果谖儿三言两语就劝下我们母子两个,叫我备了丰厚的聘礼,直奔你家二老爷的住处,让我们母子躲在暗处,察看凝烟的为人。
若到那时,我儿子还是钟意于凝烟,就即刻下聘为侧妻,我还挺犹豫的,谖儿只笑着道,一切且看缘份,何苦母子闹的脸红?
我母子俩便听从了她的安排,结果看出凝烟竟是这等心机重又贪财之人,不用我再费口舌,我儿子已不愿去提亲了,省了我母子为这等低劣的女子反目,也没什么好谢的,借花献佛,把这些聘礼全当中秋节的贺礼送与老夫人,还望老夫人不嫌弃。”
老夫人喜笑颜开道:“普天之下,谁人不知我最是贪财,这许多礼物,又怎会嫌弃,马上就叫人锁进我的私库里!”说罢,还当真命翠玉即刻收了礼物。
齐夫人欢喜地看着凝烟道:“那些礼物里有好些颜色鲜艳的锦缎,老夫人就不要入了库,拿了给谖儿做衣裳吧。”
老夫人又忙叫小丫头去将齐夫人的话传给翠玉。
许夫人在下首作陪,笑着道:“各位都好好吃口菜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