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菲菲愿意同行,这里已经没有她需要留恋的东西。
下午的时间她们已经托人将收拾好的行李全部转运,而房子则是空了下来。
“如果哪一天再回来,至少我们能有个安身之所!”她这样说,没有人拒绝。
吃着雪儿弄来的爱心水果,躺在舒服的沙发上看着精彩的影剧,偶尔香风拂面、笑脸迎人让他十分惬意。这份闲情逸致,让他有种回到王朝做老爷的滋味,身边则是三个可人的仙女。
因为陆晓风暂时还是患者的关系,所以三女不允许他插手任何事情。有时候看她们辛苦想去帮上一把,却被眼神狠狠的制止。
吕雪,吕晴,吕菲菲,母女三姐妹他已经有办法区分了,可总是被她们饶有兴致的误导。特别是那个最小的、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晴儿,总是故意撩拨,差点让他忍不住要将她就地正法。
她一人饰演多个角色,凭借性格区分的方法也已经变的不再可行。
吃饭的时间更是惨不忍睹,由于他的左手无法发力,再加上三女多少都有些感激的成分,纷纷给他夹菜。这本来是件好事,可他毕竟和雪儿这么久没有见面,想更加关系和呵护一些,然后就把菜夹到了吕晴的碗里。
没错,就是吕晴,这丫头腻声叫的那么亲切,让他误以为是吕雪,然后就有了另外两人不满的情形。雪儿不满他认错对象,吕菲菲则不满小女儿的胡闹,然后他又把菜夹到了吕菲菲的碗里。
然后事情就这样了,母女三人互相嘻闹,都宣称自己才是真正的雪儿,羞涩涩的模样让人欲罢不能,一顿饭下来他已然忘记了吃饭,这不,现在正在沙发上狼吞虎咽。
吕菲菲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将丝袜美脚置放在沙发上,释放一天的疲乏。她欲开口,却发现男人双手十字交叉,眼神警惕的提防着自己。
“我是伯母。”她没好气道。
“你每次都这么说,有什么证据没有”。
看来自己的小女儿把他整的够呛,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发现吕晴似乎特别粘他,弄的自己也受了些许的影响。她展颜一笑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如何区分她们两姐妹么”?
男人的头点的跟啄木鸟一样,想,太想知道了,这样自己就能时刻的拥抱雪儿。
“不行,不行,你赖皮!”吕晴撅着嘴不甘心的看着得意的男人,他定是用了什么作弊的手段,否则怎么会转上两圈后就发现了自己呢。
“愿赌服输真君子!”陆晓风才不想理她,他得坚持自己的原则。
母女三人必须得换身衣裳,不单单是为了方便区分,更多的是保障她们的安全。如今自己手臂受伤,三姐妹同时出现,万一碰到坏人就麻烦了。再说这种魅惑装穿在家里让自己看就算了,外面那么多人他可不得亏死。
他已然把她们当成私有财产,只是自己还未发觉。
“就不,我本来就是小女子,不是什么君子、大丈夫,你今天不说实话我就不换,我偏要穿这身出门,急死你。”吕晴的倔强让她们掩嘴偷笑,听之任之看男人的反应。
“那我说了你可要淑女,毕竟我还是个伤员。”陆晓风挥了挥自己的手臂,直到她点头同意才放下心来。
吕菲菲告诉他,两姐妹最简单的区分方法就是耳垂的美人痣,刚才走动的行为就是为了证明这一点,不管她们的模样、性格如何相似,特征性的东西是避免不了的,只是常人无法接近罢了。
久伴让身为母亲的吕菲菲可以毫不费力的区分,两姐妹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完美的继承了她的基因。有的时候她甚至能感觉到女儿的存在,就像她的第二生命一样。陆晓风当然没忘记问如何区分她这个丈母娘,她只是微微一笑,撩起两侧的发丝。
“体香!”他给了几女一个不置可否的表情,“你们身上有着独特的体香,身为男人,十米开外就闻的出来。哎,别打人啊,我是伤员”!
最后的留念是吕菲菲的不舍,这个房子陪伴她度过了灰色的年华,在这里吕晴得到成长,吕雪得到自由,现在她也要解放自己。在男人的注视下,她关上了这扇心坎的大门。
轻装简行,尽管换了着装她们依然是那样的显眼,在欢乐的气氛鼓舞下,已然没有了母女之分,这里就是年轻女郎三姐妹。陆晓风谋到了摄影师的工作,他要帮她们把所有美丽的瞬间都记录下来,张贴成大的海报,置放在安妮女皇的别墅中,这会是最好的装饰。
高铁四连坐,除了半夜有人想揩丈母娘的油被陆晓风怒目而视未能得手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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