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
我呵呵的笑,比他更严肃:“你觉得我说错了,那我问你莫少谦,你手头的钱全都是工资吗?你那死工资有几个钱?”
他不作声,沉默了片刻后说:“安俐查封的事,我尽量想想办法!”
“你根本什么办法都不用想,你直接抓了沈梦不就行了吗?你明知道她背后到底干了什么勾当,你为什么不抓她?”
“璐璐,这种事不能乱说的!”
“呵呵,不能乱说?我看你就是想包庇她吧!”
莫少谦说他没有,我抓起包包,我说既然你这个有公道的人都是站在沈梦那边,那我也只能靠自己的能力了。
至少,在我安心养胎生孩子之前安俐必须得拿回来,做不到也要做到。
我自己联系了法院,我问他们公司什么时候能还给我们,法院并没有给我们准确的信儿。
我那段时间一直把我弟看得很紧,不让他出门,甚至也不让他乱跑,可是他还是跑出去了,不仅如此,那晚他没回来,我不间断的打他的电话,我记得很清楚,一共打了三十四次,他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的状态,我拿着车钥匙开着车在外面疯了一般的四处找他,后面我接到个电话,我原本不想去见他,因为是个陌生的声音,可是他说我弟在他手上。
然而,我也是因为见了这个人后,我的人生便从此被彻底的改变,约见我的人在江边的游轮上请我谈判,说要跟我谈谈安俐,谈谈我弟,然而智慧有时候就是在被威胁和被胁迫之间减少的。(我弟如今是安家的独苗,我只能涉险去谈,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只能硬着头皮闯进去。)
我穿好衣服提着包包按照时间约定到游轮上见这个人,江面上吹着夜风,特别的冷,天上有几颗星星,隐约能听见远处游轮的鸣笛声,而约见我的人还没到。
可就在我思考的问题的时候,我感觉都身后有人猛推我,是很重的一下,我不知道那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的脸撞在一个很硬的东西上,后头摔进的江水里,我拼命又狼狈的扑腾出水面求助,可是却一个字说不出来,怪味的江水一口一口的灌进我的鼻子和耳朵里,说来奇怪,当时我不担心我自己,反而担心我的孩子。
救下我的是一个渔网,我拉着那个渔网到到半夜,确定推我的人不见了我才呼救,当时被会水的人拉上岸时,整个人都是虚脱的,那个拉我起来的人要送我到医院我拒绝,我捂着血流不止的脸,只到一个小医院花了六十块打了个超,好在是肚子里的孩子没事。(正因为脸上的伤口没处理,我不敢用消炎药,后头回到家自己抹了点盐巴,但是被脸被摔得很重,因为没得到及时的药物处理,留下了很难看的疤痕,而且是很大一块,当初医生过我,实在不行孩子就不要了,女人的脸重要,可是我不想不要,虽然有了小宇的教训,可这孩子是双胞胎,是人都舍不得打掉的。)
(有些细节的事,以后再慢慢跟大家说吧,先说到这里,再啰嗦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直接说三年后了吧,你们想知道的,三年后向大家慢慢解释吧。)
三年后,加拿大温哥华国际机场。
“谢谢你来送我!这段时间,我两个孩子就拜托你多照应一点了!”我看着眼前英俊帅气的罗浩,郑重其事的跟他说,我也嘱咐了一些孩子的学习事项,我说国语课千万别落下,他们的英语虽然说得很棒了,可是中文真的很差劲。
罗浩说他知道的,他一定乎会在我不在温哥华的这个段时间,好好的教育带好孩子的。
罗浩是我亲妈那边的远房表哥,当年是他帮我出国,在加拿大生孩子,并且办了加拿大户口,
“你放心好了,我有时间回去学校看他们的!你到了国内记得给我打电话报平安。好了,飞机快要起飞了,你要是再不去安检,等下就来不及了!”
罗浩伸手想要拍一拍我的肩膀,却不料我却陡然间后退了一步,甜甜的冲他笑了笑,“那我去了!麻烦你了!”
说完,我转身进了安检口。
坐在温哥华飞往中国的飞机上,看着舷窗外山峦起伏的云层,我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
三年前,安家家破人亡,安俐后头被拍卖,莫氏拍下后取掉牌子,正式将安俐改成莫氏,三年前,我弟也弄丢了,他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