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宴只是个形式,难道一场宴会都不如本国师的妻子性命重要了?这么说若是张夫人此刻出了什么事,张大人也是会不管不顾的了?”
墨邪的话说的那张大人脸色巨变,我看到这个情况,立刻窝在墨邪怀中猛咳起来。
一边咳嗽,一边还断断续续的说道:“夫君、别、别为了我忤逆皇上……古语有云、咳咳……君、君要臣死,咳咳……臣、不得不死,又何况,是我这、一介女流呢?咳咳……”
我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仔细的盯着皇帝和那位张大人的表情,果然见这两位的表情都十分难看,尤其是皇帝,想必在他这里‘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句话,根本就难以实现吧!
“夫人!你这话说过了,皇上是一位勤政爱国的好皇帝,怎么可能动不动就将自己的臣子赐死?那是昏君才会做的事情!”
墨邪这么一说,皇帝的脸色就更难看了,那张大人立刻开口说道:“国师大人!你们当着皇上的面如此非议皇上,至圣上的颜面于何地?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张大人!老臣觉得国师的话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啊?史书告诉我们,每一个朝代的灭亡,皆是因为昏君出现,而昏君出现的首要标志就是诛杀忠良,所以国师大人所说,只是忠言逆耳而已,并没有歪曲事实。”
文武百官中此刻终于是有人站出来跟张博弈唱反调了,不用想,此人必定是墨邪的人。
我无奈的继续咳了咳,对墨邪劝道:“夫君!妾身已经没有大碍了,既然皇上要求,你就顺从吧!毕竟他是君,你是臣……”
“皇上若是为了国家大事,我自然会顺从,可是如今只是个接风宴,你还被皇后的恶奴害成这样,为夫如何有心情再赴宴?”
“夫君!你也说了是皇后娘娘的恶奴将我害成这样的,这就跟皇后娘娘无关了,总不至于皇后娘娘还特意让她身边的恶奴来害我吧……”
话说道这里,我微微一愣,似乎想到什么般,快速的住了口,然后一脸害怕的钻到墨邪的怀中。
这些文武百官自然是将我这一系列的反应都看在眼里,那位张大人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后面的文武百官自然也有同他反应相同的。
皇帝的脸色一变,立刻低声说道:“国师!你的夫人多虑了,皇后的恶奴真的是突发了失心疯,这一点太医可以作证,皇后都让那恶奴伤成什么样子了。”
不过,这种事情我怎么会劳烦皇帝请太医来呢?我直接开口替皇帝解释了这件事。
“皇上!您不用请太医作证的,太医当时根本不再场,我看的最清楚了皇后娘娘被伤的很重,这个我都看到了,我本来就是上去救娘娘的时候才被那恶奴伤到的,皇上,这种恶奴您可不能轻饶了!不过……”
话说到这里,我又停下来了,然后一脸犹豫的看着墨邪。
大叔就是大叔,自然是一眼看懂了我的意思,立刻开口接道:“夫人!不过什么?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让你受了委屈,你尽管说,皇上在这,会替我们做主的!”
大叔这句话可是直接堵死了皇上的退路,我一脸畏惧又期盼的看着皇帝,用不信任的眼神在询问:真的吗?
那位张大人虽然是保皇室一派的,却也同样是清流派的人物,虽然他看不惯墨邪强硬的作风,但是他此刻却开口了。
“国师夫人!若是你真受了什么委屈,但说无妨,只要真的有人诚心陷害,皇上也是会替你做这个主的。”
看样子,墨邪逼着太医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事情说了个大概还是没错的,这位张大人,确实对后宫发生的事情真相,非常的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