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悬了。”
“是啊,我听说了个小道消息,就是周森之前因为被泰斯打趴下,好几年都没接触过拳击台,还频繁光顾心理治疗所,他肯定是有心理阴影了,这样的状态登台,首先就输人家一大截。”
几个人讨论得很大声,周狂本身也是个有脾气的小孩,听到这里,面红耳赤地回头:“你们凭什么断定我爸会输给他?”
那几个人怔住了。
随后才反应过来,“你是周狂儿子啊?”
“别说,两人长得还挺像的。”
周狂捏着拳头,咬牙切齿道:“我爸做好复健后,一直在积极接受治疗,为的就是今天重返舞台,他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罪,不是你们在背后说三道四这么轻松就能概括的!”
“儿子,别说了。”周夫人拉了拉他。
虽然她听着那些话也刺耳,说的是丈夫,却打的是她的脸,但今天这是丈夫的主场,她希望把注意力都放在台上,而不是在台下给他惹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周狂甩开周夫人的手,视线落在几人脸上,最后说:“我爸在我心里,就是英雄,没有人能在他的主场打败他,今天他会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一切。”
那些人也盯着周狂,笑着,“好啊,那我们就等着看到底最后冠军头衔花落谁家。”
“泰斯比去年又壮了不少,到时候某些人别又被打得下不来台了。”
周狂气得不行,拳头捏得咯咯响。
盛夏夜拉着他坐了回来,他还是浑身紧绷着,火气不住往外冒。
“别跟他们一般见识。”盛夏夜安慰道。
“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那个泰斯当初就有新闻报道说他手段不干净,我爸就是被他使阴招害得上不了拳击台的,只是他势力大,把新闻盖过去了而已,这些人就知道崇洋媚外,胳膊肘往外拐!”
父亲复健的那几年,周家也经历了前所未有灰暗的一段时光。
当初拳击台上最闪亮的星,一朝陨落,被泰斯打得落花流水,不只是周家公司,包括几处私宅,都被粉丝黑粉攻击,砸烂窗户、砸烂车辆、甚至给他们寄恐怖快递,那些人疯狂的报复和责怪周森,像极了恐怖分子。
熬了几年,周森才熬出头,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已经是他的极限高光时刻了。
“夏夜,我还是要跟你说声谢谢。”
台上,周森登台,欢呼声也是此起彼伏,周妈妈再次握住盛夏夜的手,“要不是你治好周狂爸爸的顽疾,他根本不可能再登台圆梦,今天早晨他离开家里时还跟我说,若今天这场打赢了,一定要专门请你吃顿饭,好好感谢你。”周妈妈红了双眼,声音都微微哽咽。
盛夏夜也伸出一只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柔声安抚,“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
再说她也是收钱办事,周家并不欠她人情。
身旁,顾封臣淡声问她:“你还会治病疗伤?”
“略懂一二。”
盛夏夜全神贯注盯着台上,又听见他说了句,“我最近也觉得腰背不太舒服,要不改天抽时间,你也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