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玉龙都这样了,还是快点让他进来吧!”李彩花说完急忙拉着黄玉龙,便要朝屋里走去,可是黄玉龙却一把甩开了她的手。
“你……你是什么人?拉着我干什么?”黄玉龙怯怯地说道。
“玉龙,我是你妈呀,你怎么不认识了?”李彩花愈加焦急地说道:“你是喝着我的奶水长大的,怎么能把妈忘记了呀?”
“你说你是我妈我就要相信啊?”黄玉龙退后了一步,丝毫不去理会李彩花。
“老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孩子不记得我了,他应该记得你的吧?”李彩花焦急地说道,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将来还盼着他能继承村长的职位呢,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李彩花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躲在一边的林雷,听到黄海涛和李彩花的对话之后,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落地,看来这次打了黄玉龙是白打了,那货已经失去记忆,自然不会记得在被打晕之前见过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了。
倘若黄玉龙不是失去了记忆,他就会把在被砸晕之前见过乔雪玲的事情说出来,这样一来村长必定会找乔雪玲的麻烦,但是现在林雷就不用担心这个了。
知道村长暂时不能拿乔雪玲和自己怎么样,林雷便悄悄绕过村长家的屋子,为了不被村长夫妇发现,林雷只好从村长家屋后的小路回家。
顺利来到村长家的屋后,林雷便踏着脚下的杂草,悠哉悠哉地朝家中走去,没走几步,他便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
这个声音是从一个小窗户中传出来的,怀着好奇的心态,林雷停下了脚步,并仔细聆听了起来。
“噢噢噢……”
停下了脚步之后,林雷总算听清楚了这个声音,原来竟是女人的娇吟声,林雷虽然未经人事,还是处男一个,但是,林雷还是知道屋里此刻发生了什么事情。
仔细数了一下窗户,传出女人娇吟声的这个窗户从村长家数过来是第八个,很明显,这个屋子住的是村里唯一的一名寡妇,王寡妇。
据林雷所知,王寡妇在五年前嫁到小河村,新婚没几天,她的丈夫便死在地里了,那时候林雷才十一岁,不过林雷很清楚地记得,当时村里人还骂王寡妇是扫把星,都说是她把丈夫克死的呢。
让林雷想不通的是,王寡妇的丈夫都已经死了,她怎么还发出这样的声音,难道她是偷汉子了?
小河村还算是比较保守的村子,在村里生活了十八年,林雷倒是没有听说有那家的媳妇红杏出墙之类的话,所以,此刻听到王寡妇家中传出了女人的娇吟声,林雷的脚步便再也迈不开了,除了心中觉得好奇,想要看个究竟之外,更想满足一个男人精神上的空虚。
小河村的房子都是瓦房,窗户只有一人高,只要踮起脚尖便能看到屋子里的情景,怀着好奇的心态,林雷踮起脚尖朝着王寡妇的家中看去。
王寡妇住的屋子不大,由于已经是傍晚,里面亮着灯,昏黄的光线透过窗户照在林雷的脸上,而通过灯光,林雷很快便看到王寡妇躺在一张木板床上,她的身上的衣衫褴褛,裤子也被褪到了膝盖以下。
此时此刻,王寡妇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使劲揉搓着胸前的一对饱满,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放在两腿之间。
看到这一景象,林雷的裤子瞬间被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嘴巴张开,只觉得口中饥渴,浑身也开始燥热起来。
王寡妇的小腹处一片乌黑,而在乌黑的下面,随着王寡妇手中的动作,林雷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王寡妇手中握着一根绿色的物体,细看之下林雷才发现,那根绿色的物体乃是一根黄瓜。
“原来王寡妇没有偷汉子,她只是用黄瓜在安抚自己!”林雷马上就明白了过来,也难怪,王寡妇才二十七八,正值风华年华,要她忍受单身之苦,确实残酷。
“咕噜!”看着眼前的情景,林雷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或许是因为他吞口水的声音太大了,王寡妇的目光朝他看了过来。
“啊……”两道目光互相接触,林雷和王寡妇不约而同发出了一声惊叫。
王寡妇从床上坐了起来,双眼紧紧盯着窗户,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知道自己已经被王寡妇发现,林雷原本就在“突突”乱跳的心脏跳得更快了,来不及多想,林雷急忙撒开脚丫,快步跑了,一边跑一边安慰自己,或许王寡妇还没有看清楚他是谁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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