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课堂重点。我有我自己的事情,我也很忙。”
“你忙什么?你还想帮着你爸爸开公司?”
谢文龙有点漫不经心地问她,边说边打开集邮册。
“嗯,你怎么会知道我爸爸要开公司了?”
“有人对我爸爸说的,刚好被我听见了。”
实际上,是有人当做笑话一样来说给副县长听的。
县里的领导班子,也同样在想办法创实业。
他们从规划到正式定下方案,花费了无数人力物力。
大概不多久,县里就会兴办一家酒厂和一家糖厂。
而他们三个门外汉,连资金都有问题,就也想着办公司走技术路线进而办厂。
这让县政府里那些人,很是看不上。
他们甚至推断,这个公司大概需要多久可以宣告失败的。
谢文龙也是从那时候起,知道小溪一天到晚到底忙了什么。
他有意地打听了一些消息,和谢县长也无意地聊了几句。
接着就有了今天晚上,他们的相见恨晚。
谢文龙一点也不怀疑谢县长的能力和眼光,且小溪的爸爸也不傻。
如果有政府扶持,亏了也不是大事,好了自然大家都赚。
小溪现在还在少女时期,应该还做着当个播音员的梦。
他希望她能将自己的梦想实现,只有心愿完全了了,灵魂才不会有那么多羁绊。
小溪听见谢文龙一说,也似乎打开了另一种思路。
她毕竟还只是个小女孩,不论如何在这里都还是需要上学。
如果她说她退学跟着父亲开公司,父亲第一个会坚决反对。
所以,如果有谢县长介入,有幸整合县里的资源,这将会是一个更完美的开端。
小溪悄悄地问谢文龙:“你知不知道你爸爸是怎么打算的?”
为了不让外面的大人们听见,小溪说话的时候,离谢文龙的耳朵很近。
因而喷出来的热气,吹到谢文龙的耳朵上,弄得他痒痒的。
谢文龙将轮椅挪开一些,一本正经地说:“我不知道,你也少管。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只是学习。”
小溪撇撇嘴:“你怎么和我妈妈一个调儿。”
那时爸爸那样病重的时候,都瞒着她,只为了她安心学习和考试。
她就知道,她的学习大概是爸爸妈妈心里,排在第一的事情。
只要爸爸的公司能顺利,她又哪里会胡乱插手。
小溪高高兴兴地蹲在谢文龙的轮椅边,将集邮册拿过来,自己一页一页翻了讲给他听。
“这张邮票,是我爸爸一个人去东北念书时,写给我奶奶的家信上的。”
“这张,是我妈妈写给爸爸时贴过的。”
“这张是我小时候的邻居送的,可惜她家很早就搬走了,后来就失去了联系。”
“你看!你看!我最喜欢这一套,是我姐姐给我要来的。”
“......”
小溪兴致勃勃地将每一张邮票的来历,都给谢文龙介绍一遍。
谢文龙则很无语地看着一本绝大多数都是普通邮票,且基本不成套的邮票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