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项链的手抖的厉害,叶知秋和凌芷寒,或许仅仅因为这么近距离,直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感到惧怕,事实上,我同样也怕,但远不是她们那种害怕,而是心底最深处的恐惧和慌乱。网读书,..o
这种恐惧是她们无法体会的,但我相信,宫爵和田鸡多少能明白一下,亦如现在他们两人目瞪口呆望着我。
放映机还在继续的播放,可画面完全被那颗人头遮挡,我很长时间,目光震惊的和画面中那颗人头对视,感觉浑身冰冷的如同掉进冰窟。
那是一张多熟悉的脸,曾经对于我来说,那是最亲切的面容,只不过这张脸出现在画面中的时间对于我来说,太过诡异离奇。
顾五
不,他应该叫顾远山
一号首长竟然就是我的父亲
我终于明白,凌然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如此肯定的告诉我,顾远山不可能是我父亲,因为早在三十年前,顾远山已经死在万象神宫中。
那个时候,我都还没有出世。
突然间,我感觉自己在这个谜团的漩涡中,陷入的更深已经难以自拔,我望着画面中父亲的脸,不停蠕动着嘴唇,把所有的事重新想了一遍。
四十年前,顾远山去过昆仑金阙,十年后,他以117局最高负责人的身份出现在万象神宫中,而就是在万象神宫,他因为遭遇血尾帝蝎的攻击,身首异处死在天玑宫。
想必在当时撤退的人里,就有叶九卿和凌然,他们两人都目睹了顾远山死亡的过程,可离奇的是,一个头都没有的人,却又在十年后,出现在罗布泊核弹试验的靶心。
我颤巍巍从身上拿出在父亲笔记中找到的那张照片,我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在万象神宫中已经死了十多年的人,竟然完好无损站在照片中。
他的每一次出现,似乎死亡总是如影随形,就在这张照片拍摄完十五分钟后,他们将遭遇巨大的核爆炸
一个本该死了十年的人,会再一次死在罗布泊。
可距离罗布泊核爆试验十年后,这个已经死过两次的人,却又出现在川西金锣沟,扑朔迷离的身份变成一个普通寻常的五鬼抬棺人,连同他身份一起被改变的还有他的名字。
顾五。
那个被我称为父亲的男人。
月宫九龙舫,那艘对于我来说,其实并没有太多意义的宝船,如今看起来,和我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父亲每一次出现几乎都和这艘离奇的宝船牵连在一起,那到底是一艘什么样的船,到底有蕴藏着怎样的秘密,为什么会让一个死亡两次的人一直在追寻。
不
是三次。
确切的说,加上顾远山最后一次死在我眼前,他已经是一个死了三次的人。
这还不是让我最吃惊的地方,我的目光缓缓从画面中转移到,身边这些人的脸上。
叶知秋,凌芷寒还有宫爵,以及我
我们这五个人中,除了田鸡还独善其身外,三十年前到过万象神宫的人里,都有和我们有关系的人,就如同是一个轮回,好像曾经发生过的事,又在我们身上重演。
“你杀韩晋的时候,我记得韩晋最后说过一句话,他说金主和你父亲是认识的,金主杀你父亲,是因为他们一同到过一个地方,而你父亲从那地方带走一样东西。”宫爵看过我父亲的照片,想必应该能明白我现在的体会。“你说金主所说的那个地方会不会就是万象神宫,而你父亲带走的指不定就是凌璇的项链。”
“这么说起来,金主也应该是117局的人”田鸡问。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摇头,金主对于我们太过了解,我戴着的项链,金主又不是没见过,他如果因为这条项链杀掉我父亲,那说明这东西对金主极为重要,可金主到现在似乎并不知晓我的身份,对于项链也和陌生。
可见金主在找到的东西并非是这条项链,我父亲和金主去的应该是另外一处地方,至于父亲到底带走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你如果想知道,我倒是可以帮你的忙”
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我们顿时大吃一惊,因为在这设施中所见所闻太让人吃惊,压根没想过这里除了我们还会有其他人。
我们震惊的转头望向身后,从放映机中透射的强光让我们睁不开眼,依稀只看见暗中,有一个人的轮廓。
我伸手关掉放映机,门口的人也从容的打开灯,杜亦那双鸷鸟般锐利的眼睛,透着睿智的目光,嘴角挂着云淡风轻的微笑,慢慢向我们走来。
做梦都没想到,我们见到的居然会是杜亦,他比我们镇定的多,是他抓走叶九卿,并以此胁迫我们来找万象神宫,而这里又是极为机密的117局基地,可杜亦却轻车熟路出现在这里。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吃惊的问。
杜亦没有理会我的疑问,慢慢走到桌边,随意的翻阅之前我们在保险柜中发现的档案:“知道117局存在的人少之又少,这个神秘的机构既然奉命转移,你们也算是经历过风雨的人,难道就不奇怪,这些重要的档案居然没被遗留”
不用杜亦说,其实我一早就感觉不对劲,117局虽然撤离的匆忙,可所有重要的东西全都搬运一空,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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