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搬了起来,然后朝正气盟众人面前走去。
随后他吩咐将平不平的骷髅架子,放在事先准备好的棺材里面。
“岳汉山,说你们是魔教,你们还不承认,养如此残忍的东西,来杀戮武林人士,还敢说不是魔教?”向震封斥责道。
“向震封,我们彼此彼此吧。虽说这些恶心的东西,确实残忍无比,但是杀死一个人,残忍的杀死与一般的杀死有区别吗?况且,你忘了你是怎么杀死卓亦凡的叔叔卓然的,你那种杀法让卓然好久才死去,而尸螯啃噬平不平,一下子就死去了,你说哪个更残忍?”岳汉山笑道。
“你……”
向震封怒气冲天,却无从反驳,因为事情确实如此。他确实将卓然残忍的杀害,手法是钝刀子割肉,卓然死前的痛苦,比刚才的平不平多多了。
见向震封无语,听到叔叔惨死,卓亦凡眼中的怒火升腾起来,因为就连向震封自己都承认杀死叔叔的手法太残忍,于是才对岳汉山的说法无言以对。
“向震封,拿狗命来!”
卓亦凡大吼一声,飞了出去。
在半空时,他陡然拔出了饮血剑。
见锃亮的饮血剑冒出刺眼的光芒,向震封脸色陡然一凝,双手朝后一挥,两把铁钩子出现在手里。
这两把长铁钩卓亦凡认得,上次在卓剑山庄,向震封就用过它们,非常恶毒的武器,最擅长的就是两个铁钩合扣在人的脑袋上,向震封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将脑袋撸下来。
卓亦凡难以忍受全身的愤怒,用饮血剑耍起沐家剑法,御剑乘风式直取向震封的脑袋。
见卓亦凡快速袭来,向震封甩出那两只铁钩子,将饮血剑合扣起来,卓亦凡则躲闪抽动着,防止被铁钩死死咬住不放。
只是他反应过来有点晚,此时的饮血剑已经被两只铁钩合扣,而动弹不得,卓亦凡赶紧朝剑体运力,连带剑柄之处的飞天陨石形状,两者共同汇聚发出耀眼的白光,直击铁钩。
刺目的流镖之光芒刚触及,铁钩便开了,饮血剑得以脱身。
卓亦凡没有多想,直接朝向震封刺去。
刚脱离开来的铁钩,此时又将饮血剑扣住,而向震封脚下一伸,一把离弦之箭顿时射向卓亦凡。
“无耻,偷袭!”
卓亦凡大骂一声,身体赶紧躲闪,谁知那飞出去的箭竟然像长了眼睛似的,掉头回转,又刺向卓亦凡。
卓亦凡只能再次躲闪,但是向震封脚下又伸出,另一把离弦之箭又射了出去。
眼下饮血剑被合扣住,两把箭又像长了眼睛似的,绕过来绕过去,不断刺向卓亦凡。
卓亦凡只能疲于应付,他可不愿意松手,否则饮血剑就要被向震封弄去,那后果不堪设想。
向震封的两把箭,与飞天陨石发出的流镖不断相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饮血剑被铁钩合扣也不断震动,好像沸腾了开水,不断向外冒着蒸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