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将我推出去才行吗?为什么不遵从自己的身体,遵从自己的内心,外界世俗的条条框框真的很重要吗?”唐婉儿无法再进一步诱惑卓亦凡,遂开口道。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你的美其实也是种幻象,既然是幻象,就应该当做幻象对待。”说着卓亦凡奋力一推,终于挣扎离开了唐婉儿的身体触及范围。
唐婉儿当然不会就此罢手,她又紧紧追了上去,只是没有阻挡的卓亦凡,转换空间的自由度大大提高,这让她想继续纠缠成为不可能。
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逐,唐婉儿都没有能够将卓亦凡捉住,遂只能放弃。
“没想到,你的定力还挺强,只是这种定力究竟有没有意义,还是一说,我窃为你感到不值。”唐婉儿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值不值得,只是眼下是这种状态,无从改变,也许以后会有所变化。”卓亦凡回道。
“既然你都难以确定到底值不值得,为何还要坚持挣扎开自己眼前愉悦的事情呢?须知,人生苦短,今朝有酒今朝醉,才是人生应有的态度。”
卓亦凡凝视着她,因为他觉得她所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在对待人生的态度上,谁都没有资格站在所谓的道德制高点去指责他人,不同的只是每个人的看法不一样,然后付诸行动,并没有所谓的优劣之分。
“每个人在每个阶段都有他的认识,这个认识是他当下无法超越的桎梏,但也是能够使他感到舒适的处事方式,我现在就处于不能与你随意放纵的认识之下,也许以后会改变,只是当下我无法说服自己去那样做。”卓亦凡道。
唐婉儿听后叹了口气,道:“也罢,人们都是在经历之后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是该做的当时未做,只能徒留下只是当时已惘然的无奈。你自便吧。”
说着,浑身赤条条的她离开了洗漱的房间,留下卓亦凡一个人在回味刚才两人的话语。
随后的两天,唐婉儿没有再引诱卓亦凡,而他也没有走出红楼,他不想在飞龙门门主秋万成到来之前,生出其他事端。
如同唐婉儿所说的一样,两三天后,秋万成来到了飞龙门在淮城的总舵,而随同他来的还有他的得力干将青眼。
“门主,这小子说要送给你饮血剑,这中间会不会有诈?毕竟我们曾经折磨他几乎到死,属下怀疑他这次是来寻仇的!”青眼谨慎道。
“他当然没有那么好心,我也觉得他此次是来寻仇的。如果饮血剑真的在他身上,我们正好将其夺走,如果不在他身上,他又提供不了确切的线索,那我们留着他也没有什么用,干脆弄死他得了!”秋万成道。
“属下同意门主的做法。”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赶到红楼,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样!”
说着秋万成带领青眼一干人等,朝红楼走去。
进入红楼之后,那些漂亮发嗲的女人看到秋万成都很害怕,毕恭毕敬的对他施礼,而秋万成也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很是威严。
很快一行人就进入了唐婉儿三楼的房间,见到了卓亦凡。
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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