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惺作态的样子,东长老这时看不下去了。
“说的真好。”他走上前,微瞥了洪泽天一眼,然后对其戏谑道:“洪护法,假心假意的事,我见多了。我看你那份好心还是收起来为好。”
东长老是个直肠子,说话向来很直来直去,行为更是雷厉风行。
听了他的话,长了脑子的人,都知道他的言外之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自己难堪,这让一向好面子的洪泽天,顿时雷嗔电怒。
“东长老,你这话什么意思?”洪泽天疾言厉色道。
东长老仰首笑了笑,道:“什么意思?你应该比我清楚。”
洪泽天自然知道他是何意,但是为了面子,让自己好下台,他只能装作不知。
“我不知道。”洪泽天戟指怒目道。
看到洪泽天虚伪,还带有颐指气使的模样,脾气火爆的东长老,自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他的方法通常是以暴制暴。
“别对我大吼大叫,再怎么大声,你也改变不了事实,伪君子!”
最后一句,彻底点燃了洪泽天心中的怒火。
“东长老,十年不打一场,我看你是心里不舒服!”
“打一场?”东长老眉头一挑,不以为然道:“你以为我怕你?”
……
一时间,火药味愈来愈浓,仿佛下一秒,他们两人就要被各自的怒火引爆。
见两人愈吵愈凶,俨然上了要动手的层面,殿上的南宫擎天,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吵什么!”一道穿云裂石的声音,在殿上赫然响起。
这不仅让东长老与洪泽天,两人瞬间止住了声音,就连殿下众弟子,都是心中一震,毛骨悚然的看向南宫擎天。
“一点小事,就要动手,当我不存在啊!”南宫擎天深锁眉宇,双目泛出点点寒芒,流转在两人脸庞之上。
两人闻声,连忙垂首而跪,道:“属下不敢!”
“不敢?”南宫擎天声音阴沉道:“刚才我怎么没看出来!”
两人不由生吞了两下口气,他们辈分再怎么高,毕竟这是在教主南宫擎天面前,显然他们还是手下。
两人皆是垂首,沉默不语,像是受受训的小孩。
看到南宫擎天发火,南长老连忙上前道:“教主息怒,我看东长老与洪护法,刚才也是无心之言,并没有半点对您的不敬。”
毕竟刚才之事,是因自己挑起的头,于情于理他都要出来说情。况且擎天教刚建立,正是用人之际,如果真要处罚了他们,想必会对擎天教带来负面影响,而这些都是南宫擎天不想看到的。
如果不处罚他们,任由他们互掐,那南宫擎天的权威将要受损,这也是南宫擎天发火的原因。
此时南长老走出来说情,正好既打破了擎天教的负面影响,也使得南宫擎天权威不受损害。
表面上没有表情变化的南宫擎天,对南长老掌握火候的时机,此时是特别欣赏与满意。
而作为南长老自然也深知这一点,不然也不会在他发火的时候,还要上前说情,不怕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