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无法接受的。
鞭打与勒脖,她们都没有屈服,然而这可怕的割肉,她们似乎已经感觉到恐惧。
听到这个词,别说是她们这些女人,就是换成男人,他们也不能安然若素。
不到一会功夫,那些遍体鳞伤的女人,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俏美的娇躯在不停的颤抖,要不是被吊着,估计她们早就瘫坐在地上了。
望着眼前雪白的肌肤,摇摇欲坠的肉脯,还有那布满赤色的鞭痕,原本对许三的手下而言是极度的诱惑,然而现在只剩下恐惧,一种行刑之人的恐惧。
“三哥,真的要割吗?”一个手下吓得已经面如土色。
许三整个人其实也在颤抖,虽说这个刑罚是他想出来的,要是用嘴说说还可以,真要他自己实施,他还有点真不敢。
他强忍着忐忑的心,面容故作镇静的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那些赤身裸体的女子。
“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你们到底说不说?”许三朗声问道。
这句话说完,他的心中充满了希望,因为他也不想这样做,毕竟太残忍,还有就是只要她们说出,自己也不会因此成为太监。
然而期望也只能是期望,他的话说完,几个呼吸后,那些女人除了哭嚎,并没有说出一个关于劫走卓亦凡的事。
这让本来还有点同情心的许三,一下子提起了怒火。
“娘的,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贱女人!”他喝罢,对着众手下喊道:“给我动手!”
这句话仿佛是一枚加大型的炮竹,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掀起了巨大的冲击波。
许三的手下,无人反对,也无人响应,一个个只是面面相窥。
而那些被吊着的女人,脸上不仅仅是惊恐,有的甚至吓得开始抽搐起来。
望着众人不动,许三也只是用怒火强撑着那份勇气,他双目圆睁道:“你们谁要是不动手,我现在就先废了他!”
每个人都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但是面对着如此强大的压力,即使是己所不欲,也得硬着头皮上,因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话更为重要。
听到许三的这番话,他的手下慢慢拿起短刀,向那些光着身子的女人伸出去,其目的就是细割她们胸脯上——那两块丰硕的肉球。
他们手中每人握着一把短刀,此刀名为割兽刀,是屠户专门剔骨削肉用的,刀长一尺有余,刀面弯曲,好似一轮皎洁的峨眉月。
刀刃向外微凸,寒霜泛刃,森然的冷气,闪闪中带着寒芒,鹰嘴般的刀尖,更加突显短刀的轻便与锋利。
随着短刀与女人胸脯越来越近,那些持刀汉子的手,抖的越来越厉害。
而那些被吊着的女人,望着泛出寒芒的刀身,眼睛几乎突兀而出。
“给我割!”许三再次大喝道。
众人闻言,鼓起勇气,持刀划了上去,刀刃一贴胸脯处丰硕的雪山,轻轻往上一划,一道血痕随之显现,像是熟透的西瓜,绽出一条血红的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