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上官雨晴见刘一手不语,微笑的脸颊,突然一板,盯着刘一手的目光也逐渐锐利起来,轻言戏谑道:“怎么?刘大人不好意思说啊!这可是喜事,喜事应该跟大家分享一下,如果不与大家分享一下,这可是会让大家都很不高兴的!”说这话时,上官雨晴故意加重了语气。
刘一手听到上官雨晴言道“不高兴”时,顿时吓得不禁一抖。
他连忙稳住颤抖的身子,脸上布满谄媚的笑容,有些激动的轻声道:“对对,这位公子说得对,喜……喜事应该跟大家分享一下,应该分享一下!”
话说到此处,他顿了顿,侧目偷偷的看了一眼前面的上官雨晴,看其作何反应。
当听到他的这番话语后,上官雨晴的俏脸不由淡淡的笑了笑,双目盯着刘一手,眼神深处藏着一抹极淡的冷芒。
刘一手抖着双腿,脸上露出一丝干笑,随后他对着后面的狱卒喊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把我身上的东西,给……给少爷戴上!”
后面的狱卒听后,不由一愣,万万没有想到,刘一手会说这话,要知道,刘染墨可是呼风唤雨的主,刘一手对他甚为宠溺,一直都是任由他胡作非为。
令众人更没想到的是,堂堂的县太爷居然把镣铐锁链当作传家宝,但是事实就呈现在他们的眼前,容不得他们半点怀疑,便手忙脚乱的去卸掉刘一手身上的镣锁。
刘染墨听到父亲刘一手的话,面含不解之色,抖动着双唇惊讶的喊道:“爹,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搞错了啊!”
面对刘染墨的疑问,刘一手面容只是面露难堪,并没有向他进一步说明,他指着刘染墨低沉的向衙役说道:“快,快给……给他戴上。”
刘染墨闻言,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看见卸掉的脚镣手铐被狱卒拿在手中,向他这边走来,瞬间大惊失色道:“都给我滚!我不要戴,我不要戴!”然后手脚并用,四肢乱甩,以阻挡前来为他戴脚镣手铐的衙役。
由于刘染墨身份特殊,那两个狱卒不敢太用力去拷,怕伤着他,而刘染墨又在挣扎,过了好一会,还是没有拷上。
石室里,哗然声瞬间四起,无端的猜测声更是此起彼伏,看着乱糟糟的场面,刘一手眼中怒火一闪,阴沉着脸怒吼道:“再去几个人,一定把他拷住了!”
旁边的狱卒听后只能生出一脸的惊色,但是看到刘一手阴沉得犹如死鱼般的黑脸,他们也倒吸了一口冷气,旋即也不得不加入那两个狱卒的行列,对刘染墨进行强制锁拷。
刘染墨见来势汹汹的众人,面目也是极度阴沉,绷着身体喊道:“你们是不是疯了,老子可是县太爷的儿子!”
见无人应答,又在众人中扬起额头对刘一手喊道:“爹,你到底怎么了?我可是你的儿子墨儿啊!”
刘一手缓缓抬起头,目光呆滞的望着刘染墨,看着他狼狈挣扎的样子,仿佛一把刀子在挖他的心,践踏他高贵的身份,使得他身体都不住的颤抖,接着也只能无助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