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瑟个p啊!
指了指正中央的那张桌子,“先坐会,我让人先准备了你喜欢吃的慕斯和鲜榨的橙汁。”
“哟,聿少爷,你这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么?这是先讨好我的意思?”十三点扬起一抹超级欠抽的贱笑,打趣着司马聿。
司马聿狠狠的瞪她一眼,“为了晚上我不用抱着枕头孤枕难眠!”
“嗤!”江小柔轻笑出声,超有爱的拍了拍他的脸颊,“行吧,为了你这个十分合理的理由,本宫决定今天晚上和你一起眠了。”
司马聿很难得绅士一回,帮她拉出椅子,“你先吃着,我去去就来。”
十三点朝着他眨巴两个媚眼,算是勾引他了,然后用着发嗲到令人骨头发酥的声音说道:“聿少爷,你可千万别丢下我不管啊,我就算卖身,也付不起这么昂贵的就餐费的。”
司马聿很有爱心的弯身,拍了拍她的脸颊,“放心,你已经卖身了,而且还是永久性的。”
“……!”
司马聿转身离开了,也不知道他搞什么去了。若个大厅,就只江小柔一个人而已。
桌子上,放着一碟慕斯蛋糕,白粉相间,一杯现榨橙汁,然后就再没有其他的了。
这厮搞什么鬼?
抬眸环视着整个大厅,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跟平常一模一样,就是少了平常的侍应生而已,而且还是一个也没出现。
求婚?
江小柔的脑子里一闪而过这两个字。
然后很快便是被她给否决了。
不可能的事情,怎么可能求婚是这个样子的?
不过,貌似也有这个可能性啊。要不然,干嘛好端端的今天不营业了,还连一个侍应生都没看到了?还有赵经理刚才那神秘兮兮的样子,可能性很大的啊!
于是,如此一想着,某一只心神荡漾了,春心动荡了,也激动了喂。
哦哟,木鱼,算你有良心了。如果说,这真是你打算跟我求婚的话,你放心,姐一定不会矜持的,一定毫不犹豫的答应你的。
姐盼这一天啊,都不知道盼了多久了呢。终于让我盼到了啊,哦哈哈哈哈哈……
这么想着啊,别提多少开心了。然后,不知不觉间,碟子上的蛋糕也就被她吃光光了。再于是,嘴巴有些干了,口干舌燥了,其实更燥是那颗跳动的心了。不知道有多期待了。
但是偏偏,司马聿就好似在跟她作对一般,她越是急不可耐,也是期待,越是盼着,他偏偏就一直没出现。好像故意在磨她的耐心似的。
丫丫个呸的,司马聿,你不知道姐现在的心情有多紧张啊!你就不能动作快点啊,简直就跟上刑场没什么两样啊。那就是等着刽子手提刀砍下来的那一瞬间啊,在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啊。你就不给速度一点啊!
啊,呸呸呸!
江小柔你脑子进水了,这怎么会是上刑场呢?你激动过头了,不是,不是!
淡定,淡定,必须淡定。
不就是一个求婚吗?至于你这么激动啊?
深吸一口气,长长的呼出。扬起一抹优雅而又迷人的微笑,如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从容美丽,等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她要用优雅迷人的微笑,迷死那一只阴黑的司马聿,然后让他把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玫瑰花是必须的,单膝下跪也是必须的,再环视一圈此刻的环境,很显然,优扬的小提琴音乐也是有可能的。
然后,这样的求婚确实是挺没有创新的,但也是她期待的。
鲜花加钻戒,帅哥配美女。怎么一个绝配能形容呢?
嗯,就这是她想要的。
然后,再是拍唯美到无可挑剔的婚纱照,再接着就是浪漫又热闹的婚礼,然后恩恩爱爱又心情舒畅的**一刻。什么小三小四的无耻女人,全部给滚蛋,姐姐一个一个的把你们收拾掉。
哦哟,想想就怎么觉的她的人生是如此的完美呢?要爱情有爱情,要面包有面包,而且她的男人还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简直就是绝世好男人。
“嘿嘿,嘿嘿……”
十三点在心里偷笑着。
不过,尽管很想把这奸到发淫的笑声发出来,但是为了她此刻这等优雅而迷人的状态,她把这笑容给压下了。必须只能在心里贼笑,不能出声。
于是,一边从容优雅的饮着橙汁,一边笑意盈盈的等着司马聿的出现。
终于,在她的脖子伸的快和长颈鹿没什么两样的时候,司马聿终于出现了。
果不其然,他的手里抱着一束火红的玫瑰。然后,随着他的走出,优扬的音乐响起。
江小柔那叫一个得意哦,得瑟哦,一切尽在她的预料之内。
“哟,聿少爷,抱着这么大束玫瑰花是想做什么?花是送给我的吗?”十三点笑盈盈的看着那一大束玫瑰花,娇滴滴又羞答答的问道,就差没有扭着小手绢了。
司马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视线落在了那一碟被她吃完的蛋糕碟上,“都吃完了?”
江小柔点头:“嗯哪,吃完了。不过和平常吃的有点不一样。”
司马聿唇角扬起一抹满意的浅弧,“废话,我亲手做的,当然不一样了。”
江小柔嘴巴微微张开,呈“o”型很是诧异的看着他,然后扬起一抹暧昧中带着恶趣味的笑容,“我说呢,怎么吃起来有一种熟悉的味道。嗯,原来是木鱼的味道。”
司马聿嘴角轻抽中,她这算是在讲有颜色的冷笑话吗?
“可还满意?”司马聿直接无视她的恶趣味,意味深长的问道。
江小柔点头,重重的点头:“啊,满意啊,十分满意。记得以后每天做一份给我吃。不过,就是刚才好像吃的有点急了,没有细细的品味,要是知道这是你亲手做的,我一定会吃的慢一点的,这样才能品出更多木鱼的味道来。”
司马聿脸色微微一变,“吃的很急?”
“有一点点,只有一点点。”江小柔一脸小不好意的说道,边说边比划了一个一点点的动作。
“没吃出什么东西来?”
“啊?”一脸木然,“能吃出什么东西来?”
“囫囵吞的?”
“好像是的,肚子饿了,又在想事情。”
“戒指呢?没吃到?”司马聿急急的问道。
江小柔更加的茫然了,“什么戒指?戒指怎么能吃到啊?不应该是在你手上吗?你现在不是抱着鲜花,拿着戒指打算跟我求婚吗?我怎么会知道……”
“蠢货,我把戒指放在蛋糕里了,你就没吃出来?”
江小柔摇头,很无辜的摇头:“没有。”
然后……
期待中的浪漫的求婚是肯定没有了,江小柔同学就连那一束玫瑰花都没有碰到一下下。因为,被司马聿急急的拉着出去,再然后只见司马聿的迈巴赫“咻”下的飞射出去,朝着最近的医院而去。
十三点郁闷中。
司马聿,我恨你你你你!
有你这样的?把求婚戒把放在蛋糕里,我哪里会知道啊。我就这么把那么大个戒指给吞进肚子里去了。姐发誓,这辈子都不吃蛋糕了!
医院
当两人看着那张拍出来的片子,医生指着那个圈圈告诉他们,那就是戒指时。江小柔恨不得找条缝把自己给塞进去,又或者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丢人,太丢人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竟然把那么大个戒指给吞下去。
她到底是怎么吞下去了,她是真的有那么饿吗?到底是饿的还是心不在蔫啊?怎么就那么大个戒指吞下去都没有感觉?
嗷!
江小柔,你得是有多委有有憋屈啊,多么的杯具啊,才会让这么糗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啊?好不容易盼来的期待中的求婚啊,就这么给泡汤了啊!
欲哭无泪中。
最最让她欲哭无泪的,还不是求婚没了啊。而是该如何把这枚戒指给弄出来啊。最后,医生的建议是,拉屎呗。拉出来啊,那要不然怎么办,总不能开刀啊。
十三点仰头望天中,硬生生的把那一颗欲滚滚而出的眼泪给逼回了肚子里。
而她则成为了今天,整个医院里的热门话题。
话说,那一枚戒指得有多大啊?医生护士就没有看到其真容,但是在那片子上也看得出来了啊。这么大枚钻戒啊,就这么从嘴巴里吞进去了,却是得从肛门里出来啊。
然后,又一个问题出来了啊,十三点再一次郁闷了啊。
话说,她真的把这戒指给拉出来后,怎么办?难不成还真的套进自己的手指里啊?
啊啊啊!
不要行不行啊,那会让她有阴影的啊。
但是,这一些都不是她目前要考虑的最重要的事情。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得想办法把那戒指给拉出来啊拉出来。
偏偏又不能坐在厕所的马桶上拉。于是哦,最终,护士给了一个一次性的坐便器,司马聿又给她开了个vip病房。
然后,就是,司马聿一脸淡定的坐在沙发上,臭着一张脸看着电视。而十三点江小柔同志则是十分憋屈的在厕所里蹲在那一次性坐便器上奋战了大半个晚上。
当护士将那一枚洗净消毒,看起来闪闪发亮,发亮你眼睛都睁不开的大钻戒交到江小柔手上的时候。护士的嘴角是噙着微笑的,至于那一抹微笑是什么性质的微笑,江小柔已经没有这个心情去细细着磨了。然后,无地自容的江小柔,没有伸手去接那一枚闪闪发亮的戒指。
没脸见人啊,没脸见人。
最终是面无表情的司马聿从护士手里接过了那枚戒指,朝着那护士礼貌性的点了点头。然后护士噙着微笑离开了,而司马聿则是一句话也没说,就那么把戒指很随意的往自己的裤子口袋里一塞,转身走出病房。
江小柔见状赶紧跟上啊。
很明显的啊,那厮气的不轻啊。
这要换成她,肯定也得气啊。
这不好端端的一个求婚啊,就这么被她给搞砸了。
可是,可是,这又不是她想的啊。谁让他求个婚,还把戒指放蛋糕里啊。她哪里会想到啊啊啊!
无限纠结郁闷中。
然后,当然是如江小柔所想的那般了。求婚肯定是没有啊,就这么一路无声的回到了住的地方。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一点钟了。
十三点很想说什么啊,但是这么折腾了一个晚上,哪来的力气说什么啊。冲了个澡,边头发都不吹,把自己往那大床上一扔,就这么会周公去了。
司马聿从另外一间洗浴室出来时,看到的便是头发半湿的江小柔,毫不形像可言的横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就连睡衣都没有换,身上还裹着那条白色大浴巾。浴巾已经散开,春光一片。
“蠢货!”看着床上那拧着眉头睡觉的女人,司马聿一声轻咒。然后则是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任劳任怨的替她吹干头发,再扯掉她身上那带着湿意的浴巾,又将她的身子摆正,让她睡的舒服一点。
许是真的太累了,司马聿又是给她吹头发,又是挪动着她,竟是半点知觉也没有。然后翻个身,窝进被子里,舒舒服服的继续跟周会约会中。
司马聿拿出戒指直接套进了她左手无名指上,“白十三,你还能再蠢一点吗?这么大个戒指也能吞下去!不服你都不行!好好的想给你一个求婚的,行了,就这么被你自己给折腾掉了。既然这样,那就直接迈过这一步,明天领证去!”说完,扯了自己身上的睡袍,钻进被窝里,抱着熟睡中的十三点沉沉的睡过去。
江小柔是在噩梦中醒来的。梦到了她把司马聿的求婚戒指给吞了,然后司马聿将手里的那一大束玫瑰花往后一扔,一脸凶神恶煞的掐向她的脖子,嘴里喊着:“江小柔,还我戒指来来来来!”
呼!
江小柔一个鲤鱼打挺,坐起。
床上没有司马聿,也没有玫瑰花,更没有戒指。
呼!
江小柔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好,还好,只是一场恶梦而已,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但是,这是什么?
为什么她的手上好像多了一样东西。
眼角瞥到那拍着胸口的左手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晃刺着她的眼睛。
拿右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定睛认真一看。
“啊!”
一声惊呼。
戒指?!
她的手上什么时候多了一枚戒指了?为什么她不知道?
等等,等等,戒指?
蛋糕,玫瑰花,求婚,戒指,然后……
“啊!”江小柔瞬间的蔫了,如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装死。
司马聿,这绝对是司马聿会做的事情。她就知道,他一定会趁她睡着的时候,把戒指往她手里一套就完事了。
果不其然啊。
而且这戒指还是那什么她拉屎拉出来的啊!
为什么啊,为什么!
她怎么就这么杯具啊!
欲哭无泪中。
然后,门口处传来了某人处变不惊,没有波澜起伏的声音:“醒了,就起来了。时间不早了,该出门了。戒指已经戴上了,那本证还等着它的主人去把它领回来。”说完,风淡云轻的斜一眼十三点手里的那枚戒指,语不惊人死不休,“我发现消毒后的戒指更加闪亮了。”然后,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开了。
“……!”
十三点处于石化中。
司马聿,你用得着这么直白啊,用得着这么得瑟啊,用得着这么挖我的苦啊,用得着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司马聿,我恨你你你你!
事实证明,恨是没有用滴,谁让你没这个福气呢?
最终的结果,那就是江小柔早饭过后,江小柔同学乖乖的跟着她家宇宙人,进了民政局。半小时后,从单身晋级为已婚女士。
……
陌家老公婆过了两天提主吊胆的日子后,终于放下心来了。
因为司马颂这几天住在他们家的原因,所以司马成剑还真就没有找他们的麻烦。于是,两天过后,那颗吊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苏晓优还是在酒店上班,陌爵的公司也基本落实,没什么影响。
还好还好,看来司马成剑没有把那事告诉陌笙。虽然把话说绝了,不过还是留了点情面的。怎么说,都还是亲戚。
司马颂在他们家住了三天后,便是开学了。然后也不知道是回家了还是住在学校里,这一个礼拜都没来他们家。
这让这两公婆的心又微微的提了起来,生怕又会出什么事。
周六
“叮咚,叮咚。”门铃很急的响起。
陌母正好在厨房里做着早饭,于是赶紧前去开门。
“舅,舅妈,赶紧收拾一下,跟我走了。”司马颂急急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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