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用处时候发现,怕是更加麻烦。
于是便道:“是,官爷,正是在下。”然后简要介绍自己,然后说了经过。
“你认识死者?”
“不,事实上,我只看见一只脚……”宋之白说着,便见到不远处随行的马车中下来一个人,身量比起衙役来有些柔弱,脸很素净,白白的,看着就知道是女子扮作的衙役。
那女子站定了,从口袋中掏出一本记事簿,然后掀开本子,掏出一支炭笔,然后站好。
“夫人。”宋之白见到刚才与自己说话的捕头居然走过去,毕恭毕敬地低了下头然后指着自己道。“这个人便是那第一目击者。”
“你叫什么?”宋之白注意到这清秀的女子抬头时候有一瞬间的惊愕,但是她控制很好,很快低下头继续记录。
“宋之白。”他淡淡道。
“嗯,住在哪里?”注意到她笔端滞了一下,之这个字最后一笔写的有些上挑了,宋之白有些疑惑了,这个人难道曾经有过什么交集不是?
思来想去却是不曾有映像的。
并且,听那捕头的话语之间的意思,这个女子应该是有夫君的,否则也不会叫做夫人了。
带着疑惑,他只能继续回答对方的问题。
“问我们住那儿有什么意思,那个东西,在那边呢。”这时候,本还瑟瑟发抖的躲在车厢内里的美姬突然探出头来,高声道。“那个尸体在那边!”
这时候,一直用笔记录的清秀衙役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她:“你又是谁?”
语气似乎质问的意思。
宋之白也不知为何,赶紧解释说:“刚买的一个歌姬。”然后看着歌姬声音带了一丝责备。“鱼儿,别闹了。”
“哦。”淡淡的语气,衙役继续记录,继续问。“住哪儿?”
“元宝楼,天字一号。”那叫做鱼儿的歌姬被无端指责十分生气,刚才还软声软语疼爱自己的良人呢,如今为了一个衙役居然敢大声对自己说话,简直是太委屈了,眼泪吧嗒吧嗒就下来了。
清秀衙役听着,看着,心里就无名火起了。
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婆婆妈妈了,不过是被说一句,就这幅死样子,简直了!
“你在和泉呆了多久了?”她低着头,不想看见。
宋之白有些无奈,只想赶紧结束这问话,回答也很配合:“三日前来的,我家与陆家有些生意往来,是前来处理一些生意问题。”
清秀衙役点头,陆家出事后决定丢陆大公子这个卒子,将所有和泉的家业卖掉,去往本部京城发展了,所以这个宋先生看来就是接收人了。
于是她点点头道:“当时你为何要去捡那只鞋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这种语气与问法让宋之白突然觉得很有些不舒服,似乎是引导自己就是罪犯的意思。
“我看见了鞋子,一只绣花鞋,感觉很奇怪。”宋之白语气开始带了一丝火气了,说话也一字一顿了。
“你不能走,要和那只脚一起回去衙门……”清秀衙役淡淡的话让宋之白气血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