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脚步猛地停住,不可思议的回头,“互克情劫没触发?”
“确确实实的没有。”断命老人咬字如钉,他抚摸爱徒的脑袋道:“小钉子,你且先到后屋玩耍,为师和凌凌聊一聊。”
小钉子犹豫的点了点头,消失在铺子前厅。
断命老人重新戴好墨镜,他笑呵呵的道:“你似乎有话憋着没说,不妨直接问老朽好了。”
“一个女人,如果被****了,算不算劫难?”我试探性的道。
“岂止是算?”
断命老人端起茶杯,咂了口道:“这种劫难叫败玉劫,特别对女子而言,简直能和命陨之劫相提并论。”
“好!您自己都说,败玉劫对女子来说和死亡严重性相仿,那么,请问不打诳语的你,现在为什么还要骗我?”我抬手捂住胸口,心涩的道:“林慕夏,已经……遇到了败玉劫……”
“扑哧——”
断命老人听完的第一反应是嘴巴启开,没咽入肚子的茶水喷了我满脸,他站起身欲言又止,怔了数秒道:“老朽懂了……不过,我不能多说。”
“不能说,不能说,不能说你个大头鬼。”我目眦欲裂的道:“她当时可是为了救你的命险死还生的,你天天玩神秘,搞的林慕夏都死了!”
“凌凌,你有眼睛,是一个正常人,能够看见无数的风景。”断命老人意有所指的道:“老朽没有眼睛,看不见你们能看见的事物,但又能看见你们都看不见的事物,我观的命之本源、开过的化天卦,有的人觉得我与他们看到的相反而觉得不可能因此不屑一顾,有的人摒弃了他眼睛看到的信了我感知的,但无一例外的,最后全都应验了。你现在可知老朽想表达的意思吗?”
我极力的静下心,反复咀嚼他的话,狐疑的道:“您的意思是说,你其实不瞎?尊你者,生,疑你者,亡。”
断命老人“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他扶着桌子腿爬起道:“凌凌,你好肤浅啊……老朽的意思够不隐晦了,差点忍不住想说……但不可能,我怕漏了天机,命绝当场!”
“哦。”我翻腿坐上椅子,一边喝茶一边琢磨道:“换而言之,有的人,只信他们看见的,但您看不见的却成了真的,他们看见的却成了假的,致使没来得及补救。相反,信了你的人,推翻他们所看见的事物,结果避免了灾难。”
“继续!”
断命老人握紧茶杯,像有点小激动。
“您的意思,想告诉我,眼睛看见的,虽然有可能却不一定全是真实的。”我似懂非懂的望向断命老人,他抿了口茶没再言语,突然,我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五天前在地窖中裴奚贞拉我单独说的话,要我想一想初来D.I.E时他所说的某句话。似乎断命老人的意思,与裴奚贞在一次和我在案发现场时的理论不谋而合,原话我记不清了,那句的大概意思,“有时候你眼睛所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我们总是太过于相信自己的眼睛,结果,调查方向却与案情的本质背道而驰。”
老狐狸如果指的真是这句,那他与断命老人究竟在暗示我哪点?
林慕夏在地窖中无助哭泣时,他和我提了句与此事风牛马不相及的。紧接着,我脑海中又浮现了林慕夏披了件衣服伤心欲绝的情景,地上散碎的文胸、衣裤,我便痛得不能自控,产生了激烈的排斥,我开始不敢再深入想了,挺恐慌的。
窒息难耐,我使劲地摇动脑袋,退离了噩境,我额头布满了大汗珠子,艰难的喘息说:“不清楚!断命老人,今次打扰您了,我先告辞。”
“哦呵呵,好的,欢迎下次来玩。”断命老人捋动胡子道:“现在情劫渐变淡化,重水与无根火一旦完全分离,永远不能互融,散了,便化为一道屏障,离的再近也不再重聚。凌凌,是提而搏一个水火互融还是任由情劫淡化双双相安无事,老朽点到为止,你要拿捏好。”
……
发动了车子,我心不在焉的驶向市中心。
来的时候,我猜了好几种关于情劫的情况,打破脑袋也没想到,五天前的事竟然并非情劫触发,那真的情劫来了得有多可怕?如今,水火互克情劫一点点的淡掉,不久之后它完全化干净的时候,我和林慕夏产生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
放弃?还是……接着坚持?
这就是命!倘若我太过的执着于她,待互克情劫恢复先前的严重性,她将有可能受到更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