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喇嘛,你大晚上的,这是要给我开光?”短暂的惊慌失措过后,我邪恶的笑了笑,猪油手从她的大腿狠狠摸到小腿,“嫩。”薄唇促了促,竹叶红架在我肩头的那条腿压了几分力道,“想成为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可以直说。”她的小手狠狠攥了下,痛得我险些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你轻点!蛋很软的。”我龇牙咧嘴道。
竹叶红抬起手,勾住我下巴尖,“我在考虑煎蛋还是蒸蛋或者做蛋挞呢。”
“……”
我使劲夹紧腿。
“玩笑就开到这,我问你,自从回来后,凤港村你去过几次?”她打开灯,打量着我家里的情景,“还蛮干净的,今晚就住这了。”大姐,玩笑有这么开的么?!妈的,待我武力值提上去,非把你办了不可。
和美女蛇同居一房,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失眠。
不敢吹嘘太多,我如实道:“去过三次吧,有时间就去溜达溜达,村里人过得挺好的。”
竹叶红满意的点头说,“表现不错,我大概还有两年,修行期满。”冰凉的红唇忽然印在我的脸颊,犹如蜻蜓点水般,她咯咯直笑:“奖励你的。”
这一瞬间,我感觉浑身血液逆流,嗓子干热,有种火山爆发、风雨欲来的趋势!狼狈的我逃入厨房,取出冰箱中保存的冰水,“咕嘟、咕嘟”连灌了数口,总算压下了狂躁的欲。
返回客厅时,竹叶红竟然累得睡着了,无遮大会忙碌了一天,有些让她筋疲力竭,脱得仅剩下内衣,侧躺在沙发。竹叶红露着雪嫩的肚皮,紧俏的文胸遮住了半条红蛇。我喉咙又是一股燥热,足以另任何男人喷鼻血的香艳场景,“无遮”大会果然名副其实……如此的放心房子内的我?她简直无视了我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睡沙发的滋味极不舒服,我轻轻的抱着竹叶红来到另一间卧室,找了条老妈盖的毯子盖住她的身体。
……
清晨,我醒了,腹中饥饿,想叫竹叶红一起出去吃早餐,推开卧室门时,毯子被叠的整齐,她早已离去。真是个坏女人呢,连张字条都没留,像风一样,选择了无声的告别,我心底开始憧憬下次见面时会是怎样。
我决定去趟凤港村,瘦猴摊主由于身体的原因不便跟随,我去过几趟路熟络了,独自前往。黝黑老汉一如既往的托着两杆大烟枪,盘坐在树桩,村里人不咋待见我,但也没以往那般排斥。凤港村的满洲遗族过着远离城市喧嚣的生活,恐怕再过五年、十年还会如此。令我诧异的是,多日未来,村里不知啥时候来了位女老师,在村头的小树林设了教室,以树桩为椅,以地面为纸,将近有十余名6岁到13岁的孩子听她讲课,每天只有两节课,上午的语文和下午的数学。
没上前打扰,我远远的望着欣欣向荣的场景,心中安下心。
在此逗留到下午五点,趁天还没黑,我返回了城西的D.I.E,和宁疏影约好十点钟潜入丁文易的外贸公司。以宁疏影的性子,没到准点是不会来的,我跟李东聊了会天,随后在宠物室陪小舞玩了两个小时,小家伙看见我可兴奋了,它猛地扑跳入我怀中,满头毛茸茸的软毛蹭着我的腮,时而发出低呜声。
九点五十分,宁疏影推开宠物室的门,“凌宇,时辰已到。”他摇了摇手中丁文易的资料,语气听得我极为别扭,跟催命似得。
D.I.E院子内停的座驾仅有红色宝马与老蒋的军用越野,两辆车太招摇,我们就没开,让江涛派人把我们送到了东街。左等右等不见有出租车,我打电话给车神张大吹,他很快便如约赶来,载着我们奔赴城北。
路上无聊,张大吹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凌小哥哎,最近咋不见林妹妹呢?”
我忐忑的瞥了眼旁边的宁疏影,瞧他毫无动静,便扯开了话题,“老张,你口口声声自称车神,把纵横飚车界的事迹跟我倒持倒持呗。”
“咳,好汉不提当年勇,不过你想听,我就说说,”张大吹洋溢着自豪的表情。他手舞足蹈的道,说到兴奋处,连方向盘也不按,给我吓尿了,这故事,听的够惊心动魄,我是用生命在聆听老张吹牛逼!
丁文易所经营的外贸公司,位于花田公寓不远处的赛威大厦第十六层,这栋大厦可不得了,云集了天南市知名的企业总部。丁文易能把公司开到此地,看来得重新估测他的经济实力,原来还是个低调的土豪。
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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