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怕不是更年期到了。”法胖一直等到人都走远了,才敢小声嘟囔着说道,“抓不住人不赖自己没本事,对咱们撒什么气。”
“这个姐姐的冷漠和美貌一样出众。”白诺看着被司雨踢得爆裂的墙面。
“妈的,吓死我了。”陆昭君先跑出去确定人都走没影了,才回来拍着胸脯连呼侥幸。
“不是吧老陆,一个女人至于把你吓成这样?”法胖翻了个白眼。
“屁,我担心的是这个!”陆昭君走到墙角,这里有一堆鼓鼓囊囊盖着帆布的东西,他一把掀起帆布,装着金帐的封印铅箱立刻映入眼帘。
因为压根没料到这个平时鬼都不来的地方今天这么热闹,他在去执行局之前,把自己的全部身家,包括月盏、结界发生器还有一堆从狼人手里缴获的武器都放在了防空洞里,没有任何防备,只不过为了防落灰才象征性盖了一层帆布而已!
也万幸狼人的封印箱质量过硬无侧漏,两拨人来来往往居然都没对这一堆不起眼的鼓鼓囊囊产生任何兴趣,不然肯定全得露馅,他刚才跟司雨白话的时候心都快拎到嗓子眼了。
“今天这事可真是里里外外都透着邪门。”法胖喃喃道。
“呵呵,是有点邪门。”陆昭君掀起帆布检查了一下,确定没少什么东西,“不用猜我也知道,肯定是真有狼人宪兵在追踪金泉那伙倒霉蛋,正好碰上让咱们诓去的司雨那一伙,两边打起来了。”
“那也太巧了吧。”
“我在想一个问题。”陆昭君掀起帆布之后没有再盖上去,而是干脆来了个大卷包。
“什么?”
“咱们是编了一个瞎话不假,但如果这个瞎话跟后来发生的事情都能对上,而且现在已经死无对证。”陆昭君把这个巨大的包袱系上四个角,抬起头目光玩味,“是不是意味着咱们彻底洗白上岸了?”
“嗨嗨。”法胖乐了,一本正经地板起脸单掌树立,“阿弥陀佛,什么编瞎话,出家人不打诳语,从来就没有过的事。”
陆昭君冲他竖起大拇指。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对证,起码那个内讧的同伙就不知跑哪去了。”白诺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洒洒水啦,至少他跟执行局肯定不是一伙的。”陆昭君把包好的封印箱背起来。
“老陆,你这是要干嘛?”法胖托了托眼镜,他觉得合伙人这造型特像个扛大米的蚂蚁工兵。
“搬家。”陆昭君听到一声帆布撕裂的刺啦,赶紧伸手把底托住,“我准备以后干脆就搬到作坊里住,那边深山老林鸟不拉屎,干点什么事也方便一些。”
“那你应该先把这些东西送回作坊,然后再去搬家啊。”
“骚年,思想太僵化了!”陆昭君鹭滋般怪笑,“按部就班地搬家多费劲,我只要把金帐拿到家里支起来,把我那些家具铺盖全塞进去,然后带着金帐回作坊,岂不是可以省却偌大的苦工?”
法案眨巴着小眼,彻底无言以对。珍贵无比的虚界和金帐,愣让他当成了网文里烂大街的空间装备用,而且还只是为了搬家方便一点,这种行径说是高射炮轰蚊子都嫌太保守了吧?
“你们就不好奇嘛,为什么曲秀的防空洞会是互通的,这得是多大规模的地下工程啊?”白诺指着幽暗深邃的地下通道,嫩脸上满是惊叹。
“干我毛事,我又不是市长,谁爱操心谁操心去。”陆昭君不屑地一仰头。
……
……
直到莫乔赶来收拾现场的时候,白诺的疑问才终于得到了解答。
“其实这不是什么秘密。”莫局长指挥着工人收敛狼人遗体,又把铁门焊了回去,自己站在树荫下侃大山,“知道为什么执行局一共也只有十几个分局,平均一个省都分不到一个,偏偏曲秀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却有一个吗?”
不待回答他就自己先说出了答案,“因为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异种战争,一场建国后规模最大的异种战争。”
“异种战争?”白诺瞪大了眼睛。
这种江湖传闻的吸引力真不是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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