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知道为什么时奕州在见面时称自己是‘周亦’,但既然这样做了,一定有自洽的逻辑。
而且结了婚可以离,离了婚也可以结——
既然时奕州披上了周亦这个马甲,是想让她认为是一个全新的个体,也给了她选择的机会。
这样想着,姜浅突然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
不好意思,虽然穿了,但她的人还是要她自己来过。
但关于时奕州自洽的逻辑姜浅眨着眼睛想了半天,担又有什么未知的出现
她灵光一闪,“徐哥,之前《我家》的直播你了吗?”
徐子一头,“忙完后一直挂着,怎么?”
“我头上的伤疤应该被拍进去了,是在街道上的直播,你有没有见那部分。”
“见了,你不用担,我跟节目组打了招呼,播出版会把那个镜头剪掉。”说到这儿一顿,“不过那个伤是怎么回,上去挺吓人的。”
姜浅皱眉,“我也不太清楚”
驾驶座上的徐子一意外极了,“之前在剧组有造型师到了,以为是有什么秘密没敢你,私下闲聊的时候被我听见了,怎么?你一直不知道。”
她当然不知道。
一瞬间,姜浅只觉得浑身冰凉。
虽然原着已经跑偏了,但按照中的背景描述,时奕州应该十分讨厌姜浅才是,但从她穿越至今,居然一次麻烦都没有给她找过,甚至还给她打了钱,也允许时星祁一直跟着她玩。
的是因为毫不在意,还是因为自己的日常表现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不再这么‘恶毒女配’,让时奕州放下了戒?
时星祁也提起过她的变化,加上她第一次和时奕州见面时对方不自然的反应,联系到自己头上的伤
原主会不会是被打死的。
而在她接管了这具身体后,在外人眼中只是以为她失忆了。
姜浅越想越觉得自己触『摸』到了的相,身子凉了半截。
夏日仿佛在一瞬间变成了寒冬,让她整个人都置身于冰天雪地当中。
是谁干的,又为什么
她根本没办法从脑海当中挑出一个选项,甚至都不知道是□□、失手意外,还是因为抢劫、或者什么其是『乱』七八糟的因素。
会不会只是碰到了歹徒?没准,但如果是有人故意针对她,为什么她在半间都没有再度被攻击?难道是因为自己曾经退出过娱乐圈,那个人久久没有听到自己的消息,所以判断她已经被解决了?
可自己现在又重新回到了萤幕下,把自己重新暴『露』了出来。
但这样也有好处,她现在身边到处都是人,发展势头也不错,所以不管是谁,现在都不能随意轻松的对她出手了。
想到这儿,姜浅稍微将收回了肚子,但面上还是有些紧张。
她的魂不守舍在徐子一眼中,“你没吧?”
“没”姜浅僵硬着身子回道。
“放轻松,一会让小琪帮你熬一碗姜汤。”
徐子一敏锐地发现她似乎并不想说话,于是没有继续追,以为她是因为突然安静下来,回想起晚上发的,有些害怕罢了。
男人专开着车,终于在一前拐到了姜浅的别墅门。
“我送你到这儿了。”
姜浅『揉』『揉』脸颊,“谢谢徐哥。”
“明天早上我接你一起去做笔录,不要担,晚上也不要多想,有儿和小琪多说说。”
“好。”
车门自动打开,远远瞧见了保姆车的张小琪撑着小伞跑了过来,搂着姜浅的肩膀进了门厅,徐子一在车上静静望着她们,直到两个人开门进去后才驱车离开。
回到了自己最熟悉的地盘,姜浅拖着沉重的身躯换上了睡衣,又粗糙地洗了把脸,转身瘫倒在了沙发上。
睡眼惺忪的丸子跑过来卧在她身边,仿佛感应到了主人的负面绪,不停用脑袋供着她。
今天发的太多,姜浅觉得自己要用好一段时间才能找到相,她无意识地『摸』『摸』狗头,好一阵都没缓过来。
直到轻的小助理端着姜汤递给她,姜浅呆呆地接下抿了一,觉得身上暖和了不少后思维才稍微能动上这么一下。
她回过神后张小琪拘谨地坐在那儿,尽力扬起了一个笑容,“你也喝啊。”
女孩赶忙摆摆手,“我没儿的,你喝浅浅姐。”
“今天的雨下得这么,千万不能着凉了。”姜浅的头往厨房瞥了一眼,发现锅都洗好挂在哪儿了,于是从茶几上拿来一个洗干净的杯子,将碗的热腾腾的姜汤倒出去一半。
“晚上的让你跑一趟也辛苦了,会儿我给你找一套舒服的睡衣,晚上好好睡一会儿。”
“谢谢浅浅姐!”
张小琪有些感激地了她一眼,捧着杯子咕咚了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做助理,很多都不懂,到了老板家连水都不敢主动说要喝,还以为要在沙发上呆一晚上呢。
“对了浅浅姐,我还把剧本带过来了。”张小琪的音抬高了些,从双肩包拿出了厚厚一沓纸,“我听徐哥说,是拿着你在崇安的视频去给胡导的,很满意,当场把角『色』给你了。”
小助理说得简单,但姜浅估计后面多的是她不知道的,没准是池薇用投资把她塞进去的。
不过她现在实在没剧本,让人把东西先放在哪儿,自己忙完这两天的后再慢慢研究。
眼着已经到了深夜,女人却一困意都没有,但沙发上女孩困得眼皮都耷拉了下来,姜浅于是招呼着她到楼上的客房去休息,自己也窝到了床上。
她靠在软软的枕头,在夜间刷着手机。
微博上没有什么消息,楚雅也没有更新新的动态,唯一是《荒岛求》节目组,居然在晚上八钟还转发了宣传。
不过明天有的们忙了。
姜浅叹了气,正准备合上手机强迫自己入眠的时候,微信突然闪烁了一下。
一条三秒的语音,居然是时奕州发来的。
她好奇地将语音条开,从听筒传出了男低沉的一“晚安”
然后没了。
的没了?
再怎么说三秒钟讲两个字也太慢了,姜浅又放音量听了一次,还这么一句。
,时奕州是怎么用手机的。
姜浅的额头上冒了一个号,按理来说整条胳膊都应该行动不便才是。
她试着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穿着花边短袖的霸总坐在桌子边,用一根指头艰难的着语音按钮,然后使劲儿往前凑着脑袋,害怕收音不清晰还硬撅着嘴地说了句。
【晚安】
“噗。”
她直接笑了出来,跟着发了一句晚安过去。
然而为了不让时奕州的伤再受到牵扯,她专门补了句让不要回复,有可以明天再说;那边的时奕州拍了拍她的头像,微信弹出来一段提示,姜浅知道听进去了。
女人呈字形躺在床上,她将被子拉到了下巴,左右手各抱了个枕头。
虽然后脑勺上的伤确实值得忧思,但因为时奕州的那一条消息和自己的脑补,她的紧张也稍稍褪去了一些。
起码今晚能睡着了。
姜浅在手机上上了二十个闹钟,每隔五分钟响一次,以免明天做笔录时迟到;然而在她把手机放到床头准备睡觉的一瞬间,手抖进微信时,又见通讯录那一栏出现了个小红。
她有些疑『惑』的进去。
新的朋友-近三天:[幼儿园班长:浅浅,我是雨凝~通过一下哦。]
姜浅的眼皮跳了一下。
谢谢你,女主角。
今夜我又要睡不着觉了。